第十七章 忆人成痴（1/2）
到达天帝山的时候，他们已经又西行了三百五十里。“别难过了，我相信那不是你做出的事情。”一路上，四人行都很沉默。
吴子越枕在楠處的腿上睡着了，莣煵在外面负责驾驶马车。楠處知道琪姝在为蓇蓉的事情难过，嶓冢山上的那一幕太刺激人。
楠處就这么突然开口话，一路上他想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安慰琪姝。琪姝感叹的摇摇头：
她只是担心无能为力罢了。想起那个女子，到底是有多绝望！宁愿吃下蓇蓉草永远失去生育能力，也不愿意在受人虐待。
楠處也不知继续啥，只好晃了晃吴子越：“起来、起来！天帝山到了，我们去抓溪边。”溪边是天帝山上的一种野兽，身形像狗名唤溪边、用它的皮制成垫席铺在身下，可以不染蛊毒。
吴子越一听有好玩的，立马不睡了、也来了精神。他们向山坡上走去，山坡上长着很多棕树和楠树、还长着菅草和蕙草。只是他们去晚了一步，溪边被猎户抓了。
猎户们抓了六只溪边，当场就扒皮剔骨了。剩下的溪边早就跑的不见了影子，“师傅！没了！”吴子越委屈的指着林子。
“等会儿。”楠處一边掏出白玉石做的一套首饰一边对猎户们：“这些首饰，够不够换你们三张溪边皮？”猎户们犹疑的看了楠處一眼，商议了一会儿答应了。
“多谢。”楠處仔细收好换来的溪边皮，他与吴子越一人一张、又送给琪姝一张：连着上次做好的水晶珠串。琪姝只收下了水晶珠串，却把溪边皮给了莣煵。
莣煵诧异的看着琪姝：她这是啥意思？要做什么？“拿着吧，过了天帝山、夜霜神女就来接你走。”琪姝。其实她早就该把他送到夜霜神女那里去的。
莣煵摇摇头：虽然不能跟楠處正大光明的相见，但是此生能在见到、也算是有幸了。若不是琪姝多恳求，夜霜神女早就接他入世历劫去了。“接着吧，也算他送你的纪念。”琪姝硬塞到莣煵手里。
莣煵只好接受了，“我去多割一些杜衡草、顺便送他走，你们两个先走着等等我。”琪姝把楠處和吴子越支开，一方面是为了送走莣煵、然后顺便多割一些杜衡草。
“走吧，徒弟、我们去射栎鸟。”楠處知道琪姝把他支走是有话对莣煵，本以为吴子越会问什么是栎鸟、可是他却没有问。楠處很奇怪：“徒弟，你怎么不问什么是栎鸟？”
岂料吴子越坏笑着：“我等师傅你给我介绍呢。”他就知道，他不问楠處也会给他介绍什么是栎鸟的。楠處白了吴子越一眼，介绍道：
“这个栎鸟是一种长的像鹑鸟的鸟，羽毛上有黑色的花纹、颈项上的毛是红色的，吃了它的肉能治痔疮。“那杜衡草是什么？”吴子越追问道。
就知道你会追问，楠處得意的笑了笑、然后道：“杜衡是一种香草，形状像山葵草。它能散发出蘼芜草一样的香气，用这种草做饲料、马吃了可以跑的更快更不怕累。人吃了可以治颈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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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山西南三百八十里，就是皋涂山。蔷水就发源于皋涂山，它最终向西流入诸资水。涂水也从这里流出，但它向南流入集获水。此山南坡有细丹砂，北坡蕴藏着丰富的银和黄金。
琪姝带着莣煵走了，楠處却内心感觉到了一个冷若冰霜的神女带走了莣煵。她：别看了，若你有本是经过天劫、得一盏结魄灯或许还有机会在见到他。
然后他感觉到了，莣煵在心里对他道别：楠處，再见。那么悲伤，好像忆人成痴。“师傅！师傅，师傅。”吴子越的声音，把楠處拽回了现实。
“什么事？”楠處傻傻的问，满山桂树、布满白色山石。“那只老鼠——”吴子越指着啃了一株草又痛苦的在白色石头上打滚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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