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2/3）
，担心这谈话声将李员外招来，捂住了她的嘴巴，老哈哈一笑。
“我早就想告诉别人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你知道我等这一天了多久？我对每一个进来的子都这样说‘你看这紫银木长得真好啊’”，老的眼神又恢复了黯淡，好似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可是那些人都不理我，有人还直骂我是个傻子。我不能说出真相，只能这样提示她们，可她们竟无一人能懂！”
老摇摇头，“我曾以为你今晚也要命丧李府，没想到你却反应过来了，苍天有眼，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人见秦已经对自己完全放松，她活动了下脖颈，指了指自己的脸对秦说道，“你猜我多少岁？你会相信这是三十岁子的脸吗？”
她用力拉扯自己的脸皮，秦看在眼里只觉得脸上一阵疼，那脸皮松弛且是褶皱，她怎能相信那会是三十岁人的脸。
“我是这李宅的主人。”老坐直了体，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并不相关的事。秦瞪大了双眼，一脸的惊诧。
老意地看着秦的反应，“准确的说，我是李员外的二夫人。他的结发妻子，早就被他杀死了。”老垂了垂眼，“我是南翼前大司农的儿，你知道大司农是做什么的吧？”
秦用力点点头，南翼的大司农形同北郡的户部尚书，掌管财政，钱监就属于大司农所占掌管的官署之一。
“当年他带了二十箱子当作聘礼送到我家，我爹认为他虽然无甚官职，但好歹食无忧，我爹对当官之人一向没有好感，见到他出手大方，又对我不错，于是将我嫁给了他，当时他已经娶了妻，可我不在乎。”人整理着被秦弄乱的裙摆，一边说道，“嫁到李家不到半年，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他当的言巧语全都不作数，他不断地从外面带各种各样的子回耳，但是第二天我去敲耳的门，却是连一个子也没见着。”
“我奇怪啊，将这事告诉了他的结发妻子，那子是个大大咧咧的格，只当我是起了妒忌之心，在我软磨硬泡之下答应跟我晚上一起在这耳门口看看。”人环顾四周，量着耳里的一切，“这么多年了，这里面的摆设一点也没。”
她转向秦继续说道，“就是在这扇窗户下，”她指着面具少年翻 r的那扇，“我们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让下人送来下了毒的饭菜，然后将那些姑娘毒晕，趁她们昏倒时行那苟且之事，然后将人杀死，剁成肉酱，当作肥料让人抬到那外的草地上。
秦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若是当时自己没有用银针，没有发现紫银树的秘密，是不是死的就是自己了？
“我吓得躲在窗户下直哆嗦，那子胆子大，竟然当场从窗子里跳了进去，高声质问他，他发了火，叫来人将那子杀了，也……埋在了地里。我因为胆小躲在窗户底下，天黑没人发现。他一直怀疑我也知道真相，不过没有对我下手。”老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喝完。
“我曾以为他不对我下手，是因为真心喜我，念着我的好。我爹是三品官员，执掌的又是一钱财，想要娶我的人很多，我偏偏嫁给了他。”人还想再喝水，摇了摇紫砂壶，已经空了。
“呸，直到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了他的密信。给北郡杨钧的信。”秦听到了张相的名字，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他竟在那信里称杨钧为主人！”人往地下吐了口唾沫，“他竟是北郡人！”
“信里说已经取得了连城的信任，”人怕秦不明白，连忙加了句，“连城是我爹的名字，我叫连心。”“娶到了我，他假借我爹的名誉找到了当时管理钱监的监长，买通了监长向朝廷虚报铸银的损耗，将这一部分损耗扣了下来，铸成了私银。他将这些私银成紫银，运到北郡去，运给杨钧用来培养私军！”秦暗暗心惊，暗养私军可是死罪，张相胆子竟然这么大，莫非……她已不敢细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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