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父子夜谈(2/3)
这件事,为父也要谢谢你,不管你如何荒唐,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当初王勇了解到萧野狐的不轨,就在书房里挖了个地洞,在里面放了一些乌七八糟的***和丫鬟的胸衣内衣,最后救了柳员外两口,看来柳员外把这些都告诉陈玄礼了,也把最近“陈春”最近老是玩失踪的事情说了。只是关于他“奇葩”事件也是少了很多,很让陈玄礼感到意外。
“我最近迷上了诗词,结识了几个大才子。”王勇解释道。他咬了咬牙掏出元稹的几本手稿递给陈玄礼,反正那是讹来的;想了想,又把李白的手迹拿出来一幅。“还有刘禹锡,不过那老头没留下什么。”
陈玄礼很是讶然,难道奇葩改性啦?他接过手迹仔细翻看着。元稹算是一个后起之秀,虽才词惊艳,他的手稿倒也不算什么;李太白却是如日中天,长安城知道他诗词的人太多太多了,能得到他真迹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十分难得。
“宫里传唱着半阙《水调歌头》,真是出自你?”陈玄礼挑了挑眉头,莫非关于他的一些事情有些虚假,并非如传闻中那般不堪?
“那日我喝多了,就写了...。”反正他也不想考状元,也不指着剽窃诗词混饭吃,他就想收集一些名人手稿而已。大唐著名诗人如云,比如杜甫,比如李商隐,比如杜牧,再比如那个敢跟大哥李白争风吃醋欠收拾的王维,都等着王勇去收集呢,姑且还没算上一些真正的书法大家。
好家伙,陈玄礼嘬了嘬牙。前些日子,谢阿蛮带回了半阙《水调歌头》,只说是从蒲州春哥处所得,还编排成了一段《月舞》,看得玄宗皇帝如醉如痴、意犹未尽。他下旨命令所有的御用大诗人来和诗补齐这下半阙,居然不可得。任陈玄礼再怎么熟悉蒲州,也不会把这个事情跟自己那位丑事连连的儿子联系在一起;再后来玉真公主带着李白张九龄从王屋山返回,又带回来下半阙的《水调歌头》,才提起了“陈春”这个名字。倒是跟自己儿子同名,陈玄礼依然没敢往这上面想,直到今天王勇拿出了李白的真迹..。
“你来京城有什么打算?做官还是..。”对于这个自小远离自己的儿子,陈玄礼还是有深深的内疚的,总是想弥补一下,尽管他每次送回蒲州的银两已经不少了。他也看出来了,自己身边的这些儿女好像不是那么欢迎这个儿子。
“我只是喜欢诗词,可不想考状元,要不先经商如何?”王勇还真怕陈玄礼叫自己闷头读书考科举,当然收集手稿除外。
你这个爱好真是特殊啊,陈玄礼又是嘬了嘬牙。长安城巨贾如云,说他们富可敌国或许有些夸张,可资财数千万者不是小数,长安城的朱雀门和安国寺就是本地巨商王酒壶出资修建的。士、农、工、商,“商人”在最下层,世人多羡慕他们的财富,可有几个人愿意去作商人的?唐律规定:五品以上,不得入市,而且商人不得做官吏、应科举。唐人一旦经商,就绝了致仕的道路。
长安城里王公贵族里经商的家族也绝不是少数,基本上都是寻找一个代理人来操持,家族则在暗地里帮忙疏通各种渠道,可明面上做生意的一个都没有。像王勇这个大咧咧提出冲到经商第一线的贵族子弟估计是大唐第一人,他对经商可没什么偏见。
陈玄礼还真动了让王勇致仕的想法。半阙词已经闹得宫里沸沸扬扬,再加上玉真公主带回来的意境更深的下半阙,蒲州“春哥”这个名字在皇宫里已经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了。何必去做什么商人,何不趁势来把“火上浇油”呢?做官岂不是水到渠成?
王勇说了一句让陈玄礼又是吃了一惊的话:“如果非要做官,我想考武状元。”
陈玄礼的手不禁抖了一下。他一辈子都在军队中打滚替李唐效命,现任禁军龙虎大将军,正二品大员,比起河西节度使王忠嗣都风光很多;他更是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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