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楚楚到来（2/5）
心哀叹。
“然也。”兰倾旖孺子可教一点头。
师叔果然是同道中人。这下放心了。
“就如你戴面具，让人以为你貌丑如鬼？”闻人楚楚很快就对她肃然起敬。
没走两步，闻人楚楚就觉得脸上一凉，兰倾旖已干脆利落地撕了她脸上的面具，对她谆谆教导：“楚楚，这里也没外人，我们就不用再装了，人生在世，本来就有很多不如意，有时候不得不装矜持装优雅，但也是迫不得已，不需要装的时候，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好了，我们别在这里站着了，进去话吧。”
“看心情。”兰倾旖的答案让人想吐血。
闻人楚楚痛苦地闭上眼，拒绝再看这封残忍的信。她抓了抓头发，不甘沉沦，仍想垂死挣扎地试试，调整出四十五度天使角抬头，露出自己甜蜜蜜无敌笑容。她试验过好多次了，这个角度看人效果最好，最能打动人心。“师叔，都是女孩子，你也该知道女孩子学武功最无聊无趣了，打打杀杀什么的，落下疤那得多崩溃，你就行行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看出她心中疑惑，兰倾旖解释，“你在酒坊外的经历，你师父都收到了传报，所以……”
闻人楚楚直勾勾地瞪着信纸，不用看都知道这信是真的，可是……怎么突然想到这茬了？练武那么累，为什么要逼她好好练武？
“你师父传信要我好好督促你练武。”怕她不信，兰倾旖把半封信递给她。
“不过……”这个转折瞬间就将闻人楚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地盯着她，追问：“不过什么？”
那就好。闻人楚楚松了一口气。万一她给她穿鞋，她哭都没地哭。
兰倾旖满脸稀奇，不解地道：“我们不是扯平了吗？”
“那个……你该不会和我一般计较吧？”
迂回婉转行不通，那就只好直奔主题。
她心翼翼地觑着她的神情，心里颇为纠结。生在皇室，察言观色是本能，也是必修课。他人会给什么态度，她能感觉出**不离十。可面前女子，笑得清淡又高深莫测，她一点把握也没有，抓握不到半分她的真实情绪，就像这一刻忽然吹到身上的春风，看似温柔亲切，实则遥远。
这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闻人楚楚：“……”
“怎么不能是我？”兰倾旖一脸的莫名其妙，困惑地问。
闻人楚楚很有些心虚，暗暗咽了口口水，她的语气听起来特别底气不足。“怎么会是你？”
只是这打扮，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出来迎接的是一位红衣少女，顺滑如缎子似的乌发垂落身后，无任何点缀，也不曾挽髻，泼墨般垂至脚踝，简简单单的装束却自有种清灵雅致的风采，眉目如画、清丽无双，怎么看都是美人，哪里跟丑沾得上边？传言果然不可信。
这声音，貌似有点熟悉。而这话，怎么听着就是觉得不对味呢？
闻人楚楚此刻的关注点却不在她的话音，而是她所的内容。
“总算来了！一路上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好看吗？”厅中飘出的声音满是戏谑，透出有分寸的亲昵、试探的调侃、徐缓的放纵。种种情绪，都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站在门口等通报的闻人楚楚心中好奇。
听她容貌奇丑犹如夜叉，真的还是假的？
这位才女，是否依旧同上？
来之前的一路上，她也无数次设想过这位名动天下的第一才女是怎样的人。她对才女其实不感冒，甚至有种隐隐的排斥。她身份尊贵，自幼见惯了顶着才女美女之类名号的女子，在她眼里，才女向来是清高自矜的代名词，是风吹就倒见花落泪整日里只会做几句无病呻吟伤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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