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第 291 章 是陶家没福气
陶老爷子咳嗽了一声，虚弱地笑了笑，“傻孩子，爷爷会出什么事。”
陶老爷子的目光从陶思萌的身上移开，最后落在林玫身上，看了许久许久，却毫无意外，只是朝她招招手，“你来了。”
声音温和，像是调皮的孩子归家。
林玫当他儿媳妇的几年，老爷子一直都很威严，严肃地让人不由地尊敬，每次走路都会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颗挺拔的松柏，处处透着军人之姿。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爷子如此虚弱，一瞬间她的心都是疼的，不由地微微红了眼睛。
陶老爷子目光深远，叹了口气，带着遗憾说，“是我们陶家没福气，没有珍惜这么好的儿媳妇。”
“玫玫，养而不教父之过，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陶老爷子说话事微微喘着气，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句子，仿佛是用尽了口气。
林玫脸上竟是动容，摇摇头，“您一直对我很好，道歉的人不应该是您。”
陶老爷子目光微动，“你是个好孩子。”
林玫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没有过告诉她，萌萌是她的孩子，不然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陶老爷子跟陶思萌说了一会儿话，实在撑不住，就去休息了。
陶思萌的目光一直看着陶老爷子，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爷爷，也老了。”
是啊。
这么大岁数了，陶老爷子应该老了，可是在她记忆中，一直是他当初的模样。
她一直在说着自己有多爱爷爷，终究没有仔细看过他，陪着他，没有注意到他的头发已经有这么多银丝，额头上的皱纹增加了这么多。
原来，爷爷真的老了。
她是有多么的不孝。
走廊里传来吵闹的声音，仔细听能听出是陶思涵在说话。
“妈，爷爷没事吧。”陶思涵的声音充满忐忑。
殷素芬不以为然，话语里有深深的恶毒，“有事才好。只要有这老不死的在，我们永远无法做主。要不是这老不死的一直给那死丫头撑腰，我们早把她赶出去了，还留她到现在？”
“可是，爷爷没有亏待我们。”陶思涵说。
殷素芬扬起声音，“这还叫没亏待？你怎么不看看他对那死丫头的热乎劲，同样是陶家的女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陶思涵毕竟是个小丫头，第一次把亲人弄成这样，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忐忑不安，现在听殷素芬这么一说，心里淡定了。
没错，谁叫爷爷不疼她，只疼那个私生女！无视她这个堂堂的陶家千金小姐，偏要去捧一个私生女，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只要爷爷死了，那陶思萌还不是任她搓圆搓扁！
陶思涵想到这，眼里蹦出恶毒的光芒，老不死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跟他们无关！
“哟，这不是陶家小姐么？”孙亦飞吊儿郎当地打招呼，眼底却有着狠厉和深深的不屑，刚刚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看着人模人样，心思偏偏这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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