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誓将烂摊子收拾到底(1/2)
“瞎操什么心。”云旗子讪笑,目送师妹出去,笑容顿时收住。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拍了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嘴贱!”
夜间入寝,既明子洗完澡回房,兜头便受到来自云旗子的一记偷袭。他反应机敏,立即反手握住暗器,正想扔回去,下意识地却没有这么做。摊开手掌,里面赫然是云旗子的荷包。他挂着一头的水珠子狐疑地看看师弟,冷冰冰道:“我没钱给你。”
云旗子在打滚:“师兄你怎么这么看扁我。”
“……”既明子不睬他。
云旗子不满:“人家有事求你嘛……”
“怎么?”既明子擦着头发,坐到窗前。
云旗子捧住脸颊嘟了嘟嘴:“师兄人家不小心弄坏了师妹的发带,你能不能帮人家修好?”
既明子一阵恶寒,鄙夷嫌弃地挪开眼,生怕多看云旗子一眼,这癞皮狗一样的毛病就会传染到自己身上。目光再次落回荷包上,敏锐地嗅出一丝熟悉的味道。是茉莉香胰子的味道,现在师妹总拿它来洗头。
打开荷包,却倒出一堆面目全非的粉末。
他顿时怒从肝起:“她去藏书房了?”
云旗子赶紧拿被子裹住头:“不是我让她去的。”
既明子拧拧眉心,听了这话,气消了一半,可内心却更加心烦意乱。这壳子里的生魂本就不安分,这样莽莽撞撞的,真让人放心不下。说起来,以前的清漪子多好啊……想到此,一股巨大的愧疚与酸楚汹涌而至,化为如师父所言“好好待她”的四个字,强大地支撑起他的信念,誓将这摊烂摊子收拾到底。
他不再言语了,默默地把粉末倒出来。看到其间夹杂师妹的碎发,心念一起,便有了别的打算。
云旗子被吓得不知何时睡着了,歪着脑袋靠在墙上,被子裹在身上活像个乞丐。待他醒来时,天已幽亮,窗前案台上放着一条崭新的发带,而那个修发带的人,已在院中风姿绰约地练剑了。
这怪胎,难道一整晚都没睡觉吗?
早课间隙,云旗子觅了个时机眼疾手快地把发带塞给姜清漪。
姜清漪喜出望外,压低声问他:“你真的修好啦?”
云旗子给了她一个“那当然了”的得意眼神。
“啪!”一本书直接拍到云旗子脑门上,师父气得乱飞:“逆徒,做什么来师妹?滚远些练剑。”
师父的脸,五月的天,说变就变。
云旗子摸摸脸,遥想当日师父刚回来时那和蔼可亲的一句“好徒儿”,想一想再回不去了。便默默地退远点——
“你瞎啦,滚过来把书捡来!”师父继续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他默默地回来,捡起书默默地放到桌上,最后默默地滚到一边练剑。
桌子另一端的既明子,从满眼朱红的符砂里抬起眼,看着师妹笑吟吟地用发带束好头发,嘴角一勾,低下头继续捣符砂。
师父转脸对姜清漪微笑:“好徒儿,这发带真好看。”
“真的呀?”姜清漪偷偷拿眼睛瞄大师兄,见他认真地充耳不闻,心里莫名有点失落。
墙角边拿木剑画圈圈的云旗子,恶狠狠瞪了眼偏心眼的师父:“色中老鬼,哼!”
合一派创派万余年,其中亦经历过许多变革。这世上无论哪里,各行各业,都少不了几匹害群之马。要是害群之马们只是乌合之众倒无伤大雅,偏偏有的害群之马能力之高,头脑之聪明,让正道人士都看了害怕。所以有时候,歪道也就成了正道。
就有这么一匹害群之马,将合一派生生割裂成两股势力分庭抗礼。一边名曰生门,一边名曰死门。
生门从生人入,死门从死人入。
生门以害群之马为马首是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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