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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斗法(2/3)

但反过来看,当下的中国文人那一个不狂?那一个不认为老子天下第一,都恨不能举个“齐天大圣”的牌子招摇。可见狂妄是文人的通病,而且是癌症级别,一般的抗生素药物不起作用。

作者的作品一去不回,常用“石沉大海”形容,这一次,汉川中学的十篇文章算来是十块石头沉大海了,不,十一块,还有我的一块,我的一块本来的目的地是魔都,结果没刹住车,投过了头,栽到东洋大海里去了。

十篇文章十个问号,选中者心急如焚,天天堵在路上等邮递员,弄得邮递员绕道走。时间一长,看看没戏,也淡忘了。

老师互相交流认为:现在的刊物都有固定的稿件来源,没关系,没人情的稿件一般都挤不进去,这与稿件的质量无关,关于这次寄出去的稿件据资深语文老师判断,其中二篇的质量上任何省级刊物都不是问题,这其中包括岑丰值的散文《我的母亲河》

但给学生却另有说法:比如这次不行下次再投,毕竟是习作,等等废话。

我没参加这次大赛,同学们都以为初审时被刷掉了,因此我们班只岑丰值一人问鼎新星杯,而且作品以前三名的身份飞向省城,一时间,岑丰值神采飞扬,简直可以用跋扈嚣张来形容,身边走狗言语尖酸刻薄,他们居然真的称我为:“东方病客”。

我自是懒得理这帮孙子,朱湘和海丁却在努力还击,以“小人得志”回骂,但班里的整体誉论仿佛刮北风似的早已偏向他们那边了,任我们如何努力,“人气指数”更是江河日下。

看看将近两月,十颗石头没有任何泛泡泡的希望后,突然有一天,朱湘在班里说:都要投稿,都要投稿,简直是自不量力,连自己是半斤还是八两都不知道,就想做黄粱梦。

芳草社的骨干毒手惨王立刻反驳:你这算什么?你有本事发一篇咱瞧瞧,别人不行,起码敢尝试,你呢纯粹是缩头乌龟王八蛋。

朱湘道:你懂什么,这叫自知之明,如果是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十次也轮不到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况且,作文比你强十倍的人也没投稿,你狐假虎威,算什么?

毒手惨王红脸道:谁比我强十倍?咱们班除了岑丰值外,谁比我强?

朱湘道:真不害羞,我指一个人他就比你强!

毒手惨王已知道朱湘要说我,便冷笑道:是夏洛阳?你是说夏洛阳吧!?

朱湘道:对!怎么样?你的水平有他的高?

毒手惨王道:凭他?连初审都没过,还吹什么牛?

朱湘道:什么初审?人家压根儿就没参赛,不信你问问,有谁看见过他的参赛稿?

这句话让班里一片哗然,岑丰值僵硬地坐在那里,其实在这之前,只他一个人知道我没参赛,但他是抱着百发百中的心态的,对我的没参赛视而不见,渐渐的稿件无回音后,他的锋芒也收敛了起来,这足以证明,他和别的同学水平相当,没有浮出水面呀!崭露头角呀等等现象出现。相反的,我的没参赛却留下许多想象的空间。

而此时的朱湘更是加油添醋地说:三审完时,夏洛阳同学曾看过十篇稿件,并作过判断,预言会全军覆没,怎么样?那一个“活着”回来了?

芳草社的成员纷纷议论。

有人说:夏洛阳吹牛,瞎蒙的!

有人道:夏洛阳能说出稿件的缺点所在,真说得有理,我们才信。

我被朱湘的瞎白逼上梁山,心中暗忖:这时候如果不承认自己曾作过预言,不但自己难挽颜面,连朱湘也要遭众人的谴责,更何况,看到同学们对我久违了的那种欣赏的眼神,我的虚荣心好比鼓气的气球一样,顷刻间便膨胀了!什么虚荣呀!伪君子呀等等废话都他娘的见鬼去吧!我先赢他一把再说。

我便故作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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