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现强军知百年(2/4)
轻重,那对与错、是与非又何必斤斤计较。”
周永春笑道:“你定边军即是如此富裕,不如……”
沈重忙道:“别打我定边军的主意。自古九富救一贫,户户皆不穷。九贫攀一富,户户皆干净。再说,熊大胡子若是会做人,何必打我这小门小户的主意,学学胡宗宪,学学戚继光,何需愁白头。”
熊廷弼怒道:“老夫为国为民,毫无私心,两赴辽东,拯救危局,心中自有大道,岂可对小人和无能之辈低头。若是有人犬吠诋毁,老夫就袖手旁观,让天子和万民看一看,谁是误国之臣!”
沈重摇头说道:“性格决定命运啊,不可改不可改。换个话题吧,天子定制的诏书已下,辽阳城恢复如初,周大人即将离任丁忧,我定边军成军仪式就定在明日。两位大人,还有秦将军请务必来参加。”
秦邦屏使劲点头,周永春却笑道:“这几日就见你定边军鬼鬼祟祟,必有阴谋,老夫实在好奇,必来观瞻。”
熊廷弼却冷笑道:“定边军除了你,都是英雄好汉,不仅老夫,就是辽阳文武百姓,也要前来相送,不过和你没半点关系。”
沈重怒道:“会不会说人话,要不是为了辽东,我都想整死你。”
第二日清晨,辽东经略以下辽阳文武驻军,以及数十万百姓,在东门军营外肃立无声。遥望大营内铁甲林立,旌旗招展,寂静肃杀,无边无际。营外大片空地中央,两人高的点将台上,旗杆孤耸,直入云端。
忽然营门大开,二百号角手阵列而出,正步而行、步伐一致,落地有声,号角长鸣,此起彼伏。
紧随其后是缓行的百辆军鼓马车,车上皆是四面大鼓,八位壮士袒胸赤膊,挥舞着特大的鼓槌,依着步伐节奏,一声声打在人心。鼓声如雷,地动山摇,苍茫雄劲,悲壮山河,万里回声。
号角手和鼓车至场地边线一分为二,混合绕行,每致一处标记,便留下一组号角鼓车,唯有鼓号嘶鸣始终不停,直至最后两组到位,方才瞬间宁寂。
突然,号角再次吹响,却是低沉悲鸣,闻之欲哭。大营内走出一片白色海洋,两千士卒素甲白盔,高举着无数白幡,阵列而出。
白色海洋分成数十个方阵,不入校场,却如浩荡江海向着校场外的军民涌来。每一个素衣士卒,皆是举着半人高横列五条白幡木柱,肃然不语,阵列而行。
第一波白浪刚卷起沉重,第二波白浪又卷起庄严,第三波乃至数十波带来的悲壮,让数十万军民动容。数十股白浪前后呼应,见首不见尾,白浪中泛起点点黑字,正是辽阳会战中阵亡的英灵。
当第一波白浪涌过军民中央,忽然鼓声一震,同时每一波白浪都有数人高声领颂,然后万声齐颂,如山呼海啸。
“国之危难兮…”
“守四方!”
“民之罹难兮…”
“愿赴死!”
“沙场九死兮…”
“尤未悔!”
“华夏万载兮…”
“传千古!”
“英魂归来兮…”
“辞父母!”
“英雄长恨兮…”
“功未成!”
“天子之怒兮…”
“定边军!”
“匹夫之怒兮…”
“肯轻生!”
“惟愿天子国家兮…”
“威四海!”
“勿使黎庶百姓兮…”
“泪满襟!”
白色的海洋,黑色的英灵,悲鸣的号角,凄怆的鼓声,整齐的步伐,豪迈的口号,如同一幕幕画面,将辽阳血雨再次展现。
抚顺的烽火,清河的沦陷,萨尔浒的惨绝,开原的死战,铁岭的无奈,赫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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