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制止导弹之日（九）（2/4） _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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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制止导弹之日（九）（2/4）

魔法这种东西，既纤细又复杂。对人类这种脆弱的个体来说，本来是过于强大的力量。即使是个人使用，一步走错都会引起严重后果。将数千不同的个体集结在一起进行同步，施展的又是涉及反物质这种极度危险的存在，尼德霍格所说的情形反倒是损害程度较轻的预想了。

冷战时期苏联在新地岛引爆的“大伊万”氢弹，爆炸当量约为5000万吨，也仅相当于1.1千克反物质湮灭产生的能量。万一罗兰的赌博失败，引发最糟糕的结果的话……想想查理曼的土地腾起一个直径4600公尺的火球，然后化为一道高60公里，宽40公里的蕈状云，冲击‘波’一直‘波’及1000公里外，爆炸引发的大气扰动环绕整个行星三次，整个大陆移动9㎜……这画面太美，叫人简直不忍目睹。

“风险必然存在，但和收益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对手可是德基尔呐，没有风险的常规方案对他会有用吗？”

“那么，要通知德基尔注意一下吗？”

“不必了。”

没有迟疑或犹豫，稳重的笑容吐出让人感受到寒意的语句。

“这次的战斗，我赋予双方同等的权力。我不会干涉罗兰的行动，同时也已经叮嘱过德基尔，务必竭尽全力，有没有将这话记在心里是他自己的事情。有了格利特的例子还对罗兰掉以轻心而落败的话，那只能证明他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反过来，罗兰也是一样。他们已经不是小孩了，也该学着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没有什么是不能替换的，棋盘的棋子如是，在掌心起舞、争斗的人们也是。替代品总是能找到的。

红‘色’眼瞳瞥向窗外，李林浮现出开心一般的笑容。

“究竟是德基尔技高一等，还是罗兰略胜一筹，让我们见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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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的白银餐刀切下一块抹茶味巧克力蛋糕，细细咀嚼着松软的蛋糕，微苦的甜味在舌尖扩散，高度浓缩的美味和热量刚刚咽下，存储了30年的白兰地又开始冲刷舌头。酒杯还没放下，空下来的左手已经伸向了‘奶’油夹心饼干。

“你的胃口还真好。”

餐桌对面的杰勒斯‘揉’着眉角，对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他已经连吐槽的想法都没了。

任何智商、情商都在正常水准以的人，在充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都会产生和杰勒斯相同的想法。

一个能把带有“最后晚餐”‘性’质的一顿饭吃得如此津津有味的家伙，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是不知恐惧为何物的怪胎，是反‘射’弧长的叫人头晕目眩，再不然是破罐子破摔，刻意展现出所谓的“气魄”，用不知死活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德基尔本来无法归类进“正常人”里面，有什么偏离常识的举动也不会叫人意外。纵然是战斗在即，以“七宗罪”之“‘色’‘欲’”的实力，想必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在意的。在足以碾压一国全部军力的力量面前，什么样的对手都不过是挡车之螳而已，无论他们摆出什么样吓人的架势，拟定出什么样的策略，最终都会成为被车轮碾碎的螳螂。

这本应是绝对的定律，像一加一等于二，熟透的果实会落到地面，水总是从高处流向低处一样，是世间的法则。然而如今，不会改变的“绝对”被动摇了。

七宗罪之一，贪婪的格利特被消灭了。

能产生亿万分身，甚至可以用无穷无尽的数量淹没整个世界，本体却藏在人类无法触及的狄拉克之海彼岸——如此强大的格利特被打败了。

——你到底了不了解事态？

好几次杰勒斯都想拍案而起，对德基尔如此吐槽。可每次想想算自己说了，眼前的吃货还是会一脸淡定的专注于消灭眼前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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