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0章 赵洛熙上位,双雄对峙 中（2/3）
国公秦墨渊的地位。
若非如此，之前元毅的辅国公封号怎么会引起那么大的风波，最后只能受封镇国侯。
德明帝终于彻底说不出话来。
“何况，”太后再度开口，眸眼之中带着一丝哀凉，“皇上，你还记得，当初秦书敏为何会勾结北狄，意图覆灭大华吗？”
“由于……。”德明帝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措施再说下往。
他说不下往，太后便替他答复道：“由于她不甘心辅国公将大西岳河拱手相让，由于她担心你会宠妾灭妻！她为何会不甘？难道若是秦氏立国，她一介女子还能成为女帝不成？若是你对她情深意重，她又为何会担心你宠妾灭妻？”
被太后这么一说，众人也不由得沉思起来，难道说，秦书敏这样做，是由于德明帝待她不公？
“当初秦书敏说出这些话时，你曾说这是她的妇人短见。但如今让哀家来说，她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至少，现在坐在她本该做的皇后之位的，就是当初你的宠妾，而如今盘踞太子之位的，也正是当初只比她的儿子小半个月的妾生庶子！”太后厉声道，猛地一拂袖，发出了明确的响声，声势惊人。
此言一出，众人都心神巨震，太后这话，分明就是不承认皇后的地位，也不承认太子的名分，由于在她的话语之中，他们一个是妾，一个是庶子！
而且……。经历过秦书敏谋逆一事的老臣，也不由得眼力奥妙地看向皇后和太子，太后不说他们还没有注意到，如今被一提点，这两位可不是就是当初让秦书敏饱受要挟，以至于做出勾结北狄，覆灭大华的叛国行动吗？
这么一想，事情的确有点诡异。
皇后面色惨白地跪倒在地：“母后，臣妾惊恐！”
“皇祖母，孙儿……孙儿……。”接到母后使的眼色，赵瑾熙尽管心中不愿，却也同样跪倒请罪。
他们想要营造一种太后以势逼迫他们母子的形势，引起众人的同情心。对于这点，太后心知肚明，却并不加理会，既然决定要在德明帝的万寿节上发难，就是彻底地要撕破脸了。
“你们不必摆出这番姿势来，你们自然有错，但最错的，是做出这些决定的天子！”太后眼眸低垂，随即慢慢扬起，双眼之中射出她这个年岁的人罕有的精芒，“皇上，当初辅国公大可以袖手旁观，坐视我赵氏腹背受敌，但他不但伸出援手，更退居辅国公之位，这份恩义，我赵氏永生永世应当铭记。可是，天子你做了些什么？”
德明帝没想到她竟破釜沉船到如此地步，不由得惊恐失措：“母后？”
太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抹往了心坎深处最后一丝怜爱，冷声道：“秦书敏叛国，咎由自取，秦氏麾下第一大将段崖附从，理应受逝世。但是，其余没有参与谋逆一事的秦氏将领又有何罪？如今朝堂之上，不见一名秦氏派系官员，甚至，连个姓秦的官员都没有？皇上，你这样，对得起辅国公和秦氏的恩德吗？”
“母后！”德明帝哀声唤道，“这些事情很复杂，朕可以慢慢解释。”
太后摇摇头：“哀家不想往管你所谓的复杂，哀家只知道，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到这种地步！辅国公不计前嫌，救赵氏，救天下于危难之间，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皇上，你就不怕冷了天下人的心吗？”
她字字句句如雷震耳，使得在场诸人都不由得沉思起来。
德明帝对辅国公秦墨渊有心病，朝中老臣并未全无所觉，否则众人也不会默契地不提他，以至于一些年轻官员甚至不知道此人。
但是，有心病是一回事，若是仅仅由于有心病，就戒备打压曾经援手赵氏，对大华建国立下赫赫战功的恩人到如此地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时间，众人看向德明帝的眼力布满了疑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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