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雾里雾外 2（1/2）
玛索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才又睁开。
“这无法成为让我直接必须回答你问题的理由，你自己与学校并无直接关系。”
“你不能直接回答我？也就是说你可以间接透露给我喽。那么我换一种问法好了，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沃尔这时候脑筋转得飞快。
“这样也许可以，但是你提的问题里不要涉及阿尔伯特，副校长的事情我可不能说给你知道。”
“你或者他还不是一样，反正你们都有在怀疑欧文顿”沃尔不顾一切地说，可是看到玛索皱起眉头，赶紧换了一种语气，“那好，我用其他的方式问你，嗯——你认为欧文顿会是有极光粉的人吗？”
“不是。”
沃尔只觉身体里仿佛有某个东西被打碎了，他心中那个小小的希望消失了。
“那么，你怀疑欧文顿会是绑架了罗老院长和摩摩尔萨的人吗？”
“不是。”
“你怀疑欧文顿是打伤拉赫的人吗？”
“不是。”
“你真得有怀疑欧文顿吗？”
“是。”
“那你究竟怀疑他些什么？”
“你这个问题我无法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
沃尔感到心中有某种说不出的愤怒，他现在觉得很窝火，这个女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告诉他，她莫名其妙的性格简直就跟她所管的学院名字一样让人难以捉摸，他本来还打算继续问关于威廉失踪的事情，可是面对玛索这样的态度，他觉得再问下去也是徒劳的。
“好吧，我没问题了。”他不快地说，“能请您帮我把这团雾弄走吗，我想离开这里。”
“当然可以，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有句话要告诉你，那就是，你所要知道的东西一直在你身边，而不在我这里，你只差发现它而已。”玛索说。沃尔心想这算是什么鬼话，难道又是在捉弄他？无精打采地撇撇嘴对玛索说：“谢谢，我会好好找一找的，希望它没有长腿吧。”玛索向沃尔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她再一次搅动水晶球，他们四周的雾气开始慢慢地变薄边谈，周围的一切正在恢复原来的样子。
从咨询会上回来，金姆和艾伦的收货都非常丰富，金姆声称他得到了迄今为止最最有帮助的参考资料，他把自己说成是最最走运的人——就好像别人都没有他那样的运气似的；而艾伦的兴奋劲儿也不比金姆小，甚至还要——用沃尔的说法那就是——疯狂，因为她终于第一次近距离和布洛克站在了一起，可惜的是她说当时她太激动，所以没能和布洛克说上一句话。相比之下，沃尔和蕾茜的收获就很小了，在沃尔看来和玛索的谈话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他现在正在他的卧室和蕾茜、金姆还有艾伦谈论这件事，就在刚才他把自己和玛索谈话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他们。
“可见玛索有一点还是肯定地回答你了，欧文顿的确有可疑的地方，不是吗？”蕾茜说，她对他们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跟沃尔不同的是，她对沃尔跟玛索的谈话还是稍微乐观一些的，这一点让沃尔感到惊讶。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观了？”他问。
“一直都是，”蕾茜说，“我平时跟其他的客户谈买卖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儿能谈下去的必要，我爸爸都会要我一直跟对方谈下去，比如我们进购货物往往都会去压压对面的价，可是对方开始一定会不情愿，如果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说不买了，那估计换到其他家也一样没得买，所以要找一个合适的中间价，就跟玛索说的话里不全是没用的话一样，找到里面有价值的东西，让我们双方都乐意接受，这样就好啦，大家都开心。”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说法，蕾茜，你到底是行家。”金姆把头从他那一堆复习资料后面抬起来说，刚才他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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