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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〇五章 御前争锋(2/4)

人正派,常与朝中清流唱和。

最后还是解缙先发言,他走到殿中,施礼道:“陛下,觉空之事虽说不大,但影响深远,甚至会影响我大明对漠北战略的成败。”

“但正因为此,我大明才应该示之以公、临之以威,然后才能赐之以福德,三者当中,威者为先,因为漠北苦寒,蛮夷刁滑,无威无以震慑之。”

“所以无论此事如何处置,关键在于我大明兵威,只要我大明将士雷霆扫穴,追亡逐北,漠北蒙古自然俯首称臣;换句话说,若我军威名不出长城,则无论再过多少年,此事都将是漠北蒙古起兵南下的借口,这都是时势使然。”

“既然如此,微臣赞同三法司的论断,斩草必须除根,萨木尔虽是女流,但心机甚深,加之身份特殊,漠北历次风云扰动,都有其身影,故而顺手除之,是为上策。”

“萨木尔既除,则脱欢、吉达不能独活,而马哈木与萨木尔感情深厚,上元之夜勾结白莲教劫夺萨木尔,并与之春宵暗度,为万全计,此人也不可不除。”

“另外,微臣还认为,额色库,还要哈尔固楚克,也未尝不可顺手除之。”

“而刑部侍郎周大人所言,过于迂阔,如果照其言而行之,不仅不能收蒙古之心,反而会留下很大的后患。”

“如今朝廷招抚蒙古、瓦剌,耗资何止千万,再加上日后的漠北诸部,恐不止亿万。”

“所以,微臣以为借机除之,也未尝不可!”

“嗯,还有吗?”

“微臣已经禀告完毕,谢陛下!”

“好的,你们呢?”

王艮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解缙,然后又看了一眼捻须思索的杨士奇,犹豫了一下,出列拱手道:“陛下,微臣看法有些不同。”

“哦,说说看!”

“刚才大珅所言大局,分析周密,思虑长远,所以微臣就不多言了。”

“对于三法司和周大人的奏折,微臣以为他们都是忠臣,都是一心为了陛下!”

“呵呵,有点意思!”

“三位尚书都没有参与昔日的御前会议,但他们秉承圣意,做出这么一份无可指摘的证词判卷,完美的执行了陛下的意旨,所以他们都是忠臣。”

“而周新同样是忠臣。”

“周新素有‘冷面寒铁’之称,陛下将其从一介御史简拔为刑部侍郎,他感念圣德,时刻兢兢业业,无论在京,还是在地方,都以平反冤狱、缉拿凶犯、宣扬陛下圣德为己任。”

“此次他参与三法司会审,其所见、所闻、所想、所断以及拳拳忠心,都体现在这份奏折中。”

“他知道,陛下所取,无非是其刚正忠直,所以他对陛下不敢有一丝隐瞒欺骗,如果这不是忠臣,那又是什么?”

“所以,微臣以为,双方都是忠臣,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效忠陛下!”

“呵呵,那朕问你,周新当真就这么刚直?刚直到他不愿意在案卷上署名?”

“这——”

王艮沉吟了一下,抬头道:“是的,微臣以为,周新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朱允炆长叹一口气:“朕知道了,士奇,你怎么看?”

听着解缙、王艮二人的描述,杨士奇心中念头急转,他一向喜欢后发制人,但这样做,也有坏处,那就是必须能够找出新的角度,否则就是拾人牙慧,自取其辱。

此刻听到皇帝发问,杨士奇躬身施礼道:“陛下,刚才解大人所言大体,微臣以为很有道理,蛮夷自古为中国之患,不可不除,但臣以为,需要注意两点,其一,不可太速,同时要把握好分寸;其二则是不可大意,切不可以为大敌已去,就可以安枕无忧。”

“按证词以及形势所言,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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