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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霓裳画(2/3)

,晨间等在父亲书房论及此事,倒被温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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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斥人未嫁,已经开始受挑唆。

“单以亲缘论,毕竟隔了一层,温据的事,父亲也不清楚,只怪我听信谗言。还道上官宴其人首鼠两端,实非良配。”她眉宇间淡愁绪,非细观不得辨,“父亲言今日或书信往霁都,问纪相意思,说上官宴留麓州,恐将为祸大祁。”

纪晚苓实不愿两家因这种事往来。且才说了纪氏也有产业,温斐于这个节骨眼上书信,倒像为拉阵营自保。

再念那夜竞庭歌言皇权士族之利害,更觉方才失言,悔已不及,只硬着头皮劝温抒莫小题大作。

然后她自己于当日午休时候,修书一封,将麓州情形并竞庭歌、温氏动静言简意赅写了,飞鸽往霁都传。

纪桓收信已是两日后。

温斐和纪晚苓的接连到,相差不过一个时辰。措辞都极讲条理分寸,他蹙眉读完,暗怪纪晚苓糊涂。

以顾星朗截胡的本事,书信入霁都多半先进了挽澜殿。

或是被誊抄了送进挽澜殿?

岁月长,他愈发摸不清自己这学生深绕的心思,考量小半日,终是更衣入了宫。

阮雪音伴顾星朗在御书房批折子,主要听宁安近况、顺便拿些主意。

所谓长官职责。不可因孕偏废。

故纪桓请面圣的话递进来,顾星朗吩咐往正殿去,留阮雪音独在书房呆着。

她一向自觉,不随便碰他乌木案上任何物件,尤其带字的。手中宇文家秘册翻来覆去糊了脑,她起身至整墙乌木架边换书。

大都不是在蓬溪山就是来祁宫后读过。

听够了政事猜烦了谜,现下她只想阅些轻快的。

但顾星朗的书架,没有话本子和轶闻录,要轻快只能找诗词。

她素知诗词都摆何处,熟练过去一册册挑,总算挑到本望之优美闲适的,随意翻开入眼便是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蜜罐里泡久了,再读这些心境也更宜。她弯嘴角笑,继续往后翻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又是情诗,且又是暗藏的相思。

下首为《无题》

前尘往事断肠诗,侬为君痴君不知。莫道世界真意少,自古人间多情痴。

太苦了吧。她终觉不对,只因诗词所属年代相去甚远,却都如泣如诉求不得。

谁编过这样的集子?

印象中没有。而顾星朗酷爱自己订册,所以是他编的?

待翻到《折荷有赠》,她完全确定。

涉江玩秋水,爱此红蕖鲜。攀荷弄其珠,荡漾不成圆。佳人彩云里,欲赠隔远天。相思无因见,怅望凉风前。

欲送心上人一枝红蕖而佳人在天际的怅惘之上,有一幅小像。该是书册中夹了经年,格外平整,她一眼认出是纪晚苓。

像只十二三岁,与今模样并不完全同,奈何那双杏眼出色、描摹工笔更是传神入心。

右下落款,分明顾星朗的字,比如今稚嫩些,自因作画时尚与画中人同岁。

果然是昔日小少年为梦中少女编的集子,不知何年始、何年终。但画中纪晚苓确实十二岁,落款有时间,推算便知。

好美的裙子,翠而不艳,裙摆上孔雀的翎栩栩如生。

其后景致亦美,水墨泼洒的亭台观之眼熟,旁侧一株紫蒙蒙花树,像是丁香?

顾星朗曾搬紫丁香往相国府示倾慕,所以是在相国府?

《越人歌》

晏几道《长相思·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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