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怀疑（2/2）
那双眼睛…
商凌殃边走，边打量着白无汐的那抹纤细背影，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双眼睛…
商凌殃眉头微微一皱，脑海里回荡着的，是刚才白无汐转头的那一瞬间，深邃的黑色双眸投映出来的平静从容以及那份…颇为熟悉的气场。
很熟悉…
在哪里感觉过。
见白无汐快要走出国际水晶大厦的大门时，尼勒这时才回忆起之前几天和白无汐碰面的场景，都跟今天颇为类似，一点点的记忆拼拼凑凑起来，尼勒眼底不自觉地划过一抹怀疑。
“∏姑娘的枪法…很好。”尼勒远远观察了下白无汐插在裤子兜兜里的手，看不到手形，也就看不到茧子，不知道白无汐是不是经趁枪的。
“枪法好的人多的是。”商凌殃冷声开口，无情无欲，眼底掀不起丝毫波澜。
“第一次第二次属下见到她时，她解决的人，全都一枪正中眉心…”尼勒回忆起之前的场景，抿了抿唇，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连他自己若非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这是白无汐做成的结果。
现在回想起来，难免…感觉到不可思议。
虽说任务以外的人，不归他们管，但总忍不住好奇——
一个千金大小姐，枪法哪来的那么好？
一个人枪法好很正常，可全都正中眉心？
这枪法…
少之又少。
他也不一定能够达到这个水平。
“全中眉心？”
抓到关键词，商凌殃的瞳孔毫无预兆地缩了缩，一双深邃的冰冷双眸，微微眯起，带有着强大的威压，商凌殃的视线没有从尼勒身上移开过分毫，他的眸光轻微闪动着，如同死水中照入一束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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