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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辨尸辨玉(2/3)

,”他话中一顿,含笑凝视她道:“你又在琢磨什么?”

谢阿弱微微一笑,道:“既是托付公子,公子不如交给宁晓蝶?我收了心不练剑不查案,但赏花喝茶总要有人相陪的罢?”

她是何时转了心思,竟愿意闷作一处长相厮守?齐晏笑道:“我早盼着你转了性子,难得你自己说出口,就都依你,不过整日清闲,也太抛掷光阴了,不如我教你习字。”

宁晓蝶是万万想不到自个儿又被谢阿弱陷害了,这遭天宁寺案子无头无绪,下山上山,来往的辛劳奔波,尽数都被揽上身,可真就是累死没人管。

而整日里,齐晏就铺开了笔墨纸砚,庭院花香影里,细心教谢阿弱习楷书,是光阴流转,自那边墙脚到这边墙脚,钟情之人,从头至尾惟她一个,他只要这世上最寻常的爱意,眉目传情,嘘寒问暖,此时悉数得了,心满意足。

直到春暮上灯晚夕,奔波了一整日的宁晓蝶与魏冉方才回来。魏冉一进门瞧见这对有情人模样,心里已经是热炭烧成死灰,余烬里探余温,又遭冷水浇,对谢阿弱什么心思都不剩了,若还剩什么,那必定是喜欢得久了,心想脱身,意却脱不了身。

此时阮娘又使唤那些小侍做了新鲜菜式,一行人正好一块吃过饭,方才说起案子。

宁晓蝶将查访之事一五一十道:“今日上了县衙门口,寻了一位平素绰揽公事、听风使气、叫李皂隶的喝了通酒,使了点银子,他只推说十年前卷宗难查,寻常人家丢了女儿,也不见得是大事!我只将那玉佩图样给他瞧过,他拿进官衙里,请好几个在官府里有年头的老衙役瞧过,其中有个姓陈的衙役一瞧就晓得缘故了,也请出来喝酒。

酒过几巡,这陈衙役说了十年前有家姓孟的富户,膝下只有一个十七岁女儿叫孟景兰,珍爱如宝,突的有一日这孟景兰失了踪迹,孟家寻遍方圆百里,都没有踪影,也没有发现尸首,一时成为悬案。而孟景兰身上一同失踪的,还有一块孟家的传家龙凤玉佩;待她失踪了整个月,孟家人走投无路,悬赏布告,若寻着他家女儿,无论见人见尸,都悉数奉出千两金银,这件事闹闹哄哄了一整月,是而这陈衙役对这玉佩样子很是眼熟。”

魏冉此时亦道:“我将玉佩样子问了几家古玩玉器店,有些看玉的老师傅,一则因着十年前那孟小姐失踪的事闹得大,二则因为见着好玉留了心,一瞧见这图样子,几个都已认出来了,众口一辞说正是孟府的家传宝玉。”

齐晏听了,缓缓道:“那可曾寻着这孟府中人?请上山来认过尸首才能作准。”

宁晓蝶答道:“这孟府中人悬赏之事始终没有回音,甚至有起贪念的人胡乱将病死的女儿毁了容颜推过去,搅得乌烟瘴气,孟府之人心如死灰,听说合府搬走了,也没人知道下落。”

谢阿弱一听,皱眉道:“这般岂不是又断了线索?不如私下让那陈衙役上来认尸?”

宁晓蝶道:“已约下了,陈衙役明早就会上山,另外听说原有个冷婆是孟景兰的奶妈,孟家搬走后,她留在此地,去她家寻访,只说上天宁寺来听佛诞法会。她家人说冷婆自从东家孟小姐失踪,每年佛诞法会都会上天宁寺住上半个月,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只记得那孟小姐就是十年前佛诞法会前后的日子失了踪。”

阮娘听了,道:“既然这冷婆就住在天宁寺,我这就去向僧人打探,一找着人就请过来。”

齐三公子吩咐青衣小侍道:“将玉佩递给阮娘,”说着又叮嘱阮娘道:“怕贸然不好请,拿去相认,不可惊动旁人。”

阮娘接过那包着玉佩的帕子,点点头,已起身去了。此事巧合不止一桩,皆是冥冥天意,谢阿弱不免轻叹道:“想不到这冷婆就在山上。”

山风蔼蔼,满寺萧萧,过松生露,过檐拂铃,清清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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