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围剿（3/6）
南超过广西数倍。”
他说：“金融炒作需要大量流动资金，即使是中国人民银行，一时间也无法调集足够的现金流来进行这种风险度极高的炒作。何况北部湾银行？计算机上的账面数据是一回事，但足够的现金，才是金融炒作的根本。否则，就会增加金融炒作的风险性，甚至是失败的概率。我们综合各方面的情况看，中国虽然尚未有银行破产的案例，但中国中央政府正在强调清理地方债务，各地政府债务自负。因此，广西地方政府对北部湾银行的支持，只能是政策和地方法律方面的，而不具备资金支持的能力，更谈不上什么力度。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银行具有数百亿人民币的现金。因此，北部湾银行炒作越南盾的结果只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嗯！”总统仿佛下定了决心：“央行提出报告吧，既然时间紧迫，我通知立即审议批准！”
北京时间9月6日8:00
中国 北京东城区朝阳门南大街2号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
“你去通知吧！”——
一大早，部长助理章国印刚刚走进外长办公室，*外长就把一份备忘录丢在桌子上：“给法国佬的！”
“外长一夜都没休息？”章国印惊诧地问。一边接过备忘录。
办公室显得凌乱不堪，到处是各种文件、图表和法律汇编文件，手册和年鉴。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已经塞满，吸过的烟蒂和烟灰掉在了桌面上，巨大的茶杯已经喝干，只剩下一团浓浓的茶叶蜷缩在那里。
*脸色发白，嘴唇乌青，眼睛里充满血丝：“有烟吗？”
“有！”*掏出香烟递过去：“外长要注意休息，保证身体啊！”
*摇摇头：“顾不上啊！”他指了指墙上的大屏幕，那里是中国人民银行刚刚传来的即时报文信息。章国印是自驾车上班，路上并没有时间看每隔一小时更新一次的即时报文信息，此刻匆匆瞥了一眼：“法国人打算支持越南？”他问：“情报准确吗？”
“嗯，很准！”*说：“总参搞了个解放军海外部队。他们的情报收集是一流的，已经搞到法国总统和他们的央行行长的谈话录像——够神了吧？”
“耀文和我说过，他们正在整合与总参、各军兵种，金融系统的联系，他们的影响力主要在国外。”
*叹口气：“与人为善是我们的传统观念。不过，这个世界奉行的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已经成了国家关系中的基本出发点。以前我对法国人印象好着呢，世界上第一个推翻君主制实行共和制，提倡天赋人权，奉行独立自主外交政策，摆脱美国控制，戴高乐将军队中国的情谊，世界上第一个和我国建交的西方国家……但是，今天，在国家利益交集的时候，法国人还是不忘他们在中南半岛的传统关系，还是梦想他们的法兰西帝国。”
“很多人都对法国有好感！”章国印说：“但是，刚刚复苏经济，就萌生染指中南半岛的野心，真是难以理解！”
“嗯，”*看看墙上的世界时石英钟：“再过两小时，就是法国的早间新闻时间，这个消息只要公布出去，越南盾就会回升，章炜那边的压力就会猛增。所以，你一定要在法国大使馆上班以后第一时间就递过去，叫他们老实点！”
“停止第三阶段对法贷款？”章国印惊讶的说：“但是，政府间协议……”
“呵呵，协议也要看情况来修改的嘛！”*说：“当时签订协议的时候，潘部长就给留了个心眼，专门制定了一条特别条款，规定贷款阶段和数额、利息按照法国经济复苏情况而定，中法两国每年举行会谈。现在法国佬有钱去支持越南，当然说明经济复苏成功，因此，停止贷款和提高之前两期贷款的利率是有根据的！”
章国印沉思，所谓中法政府间贷款，是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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