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3)
:“我不便多耽搁,想要立即南下前往底比斯。”
“这样啊,真可惜呢,孟斐斯是非常古老的城市呀!”拉姆瑟斯故作惋惜,但是没有一点含糊,立刻让人准备扬帆起航:“既如此,我就恭送皇子殿下一程吧。”
等到太阳彻底沉入沙漠,赛那沙才明白那位士兵口中的“你们不了解埃及”是什么意思,自进入河谷之后航行大半天,因为逆流而上的阻力太大,他们走得比岸上的人还慢,赛那沙不由自主地就黑了脸。
尤其拉姆瑟斯还若无其事地一路和岸上的姑娘们打招呼、**,见赛那沙走过来,他才装模作样地指着远方道:“皇子,您看,这就是尼罗河的泛滥。”
河水已经淹没了原来的耕地,无所事事的农人们坐在岸边垂钓。在三角洲和孟斐斯的南端,尼罗河的泛滥达到二十里宽。北边的支流水涨宽幅可以超过两百里,整条河在汇聚之后再奔向大海。纸莎草和莲花在河面上蔓延滋生,河水淹死所有的害虫,在四个月后完全退去只留下肥沃松软的湿泥。
拉姆瑟斯指着岸边欢乐的人群道:“今天是本月涨水最大的一天,每天都会有专人在孟斐斯测量水位,因为您的到来,今天河水到达了史无前例的‘十六古得’,一个完美的水位,只出现在古王国的记载里。所以船就开不快了,不过您还真是有福气的人呢!”
这个消息几天后就会传回底比斯,引起热烈的庆祝活动,但是听在赛那沙耳朵里,却觉得满是讽刺。埃及以及尼罗河的福祉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关心自己的船慢得和老马一样。
夜色将临,所有人饥肠辘辘,在海上吃了二十天的咸鱼干和风干肉条后,赛那沙下令停船,靠岸吃饭,伊尔邦尼自愿选择留守看护神铁。拉姆瑟斯当仁不让地带路,却不知此时孟斐斯的长官罗德那已然暴跳如雷:“什么?!拉姆瑟斯带着皇子走了?这个混蛋!”
酒馆的老板娘是拉姆瑟斯的老熟人,赛那沙清楚地看到,老板娘扭着腰离去的时候,拉姆瑟斯大力地拍了她的屁股。
晚饭非常丰盛,顶尖的捕鱼船提供了几条鲻鱼,然后按照埃及鱼子酱的做法,将鱼卵取出放入略咸的水中清洗,再压入两片小木板中间,待其风干。这道乌鱼子的风昧绝佳,老板娘还提供了一些烤牛肉,以鹰嘴豆酱为佐料,还有堆得小山一样的无花果和糕点。
这种场合也缺不了酒,如果不是拉姆瑟斯在一旁对着舞女评头论足,一切都会非常美好,这个对女人显然有着非同一般兴趣的男人拉着赛那沙看一名巴比伦的舞女:“你看,看她的胸部和臀部,就像河水退去之后露出的湖心小岛……”
赛那沙以为涉外宴会原该更高级一些、更正式一些,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队长的陪伴下,在一间乡下小酒馆里吃着乡间美食,观看乡间舞女的表演?
这十多名舞女蒙着轻薄透明的亚麻面纱,在大厅中央扭动着身体,她们个个浓妆艳抹,画着粗厚的艳蓝色的眼线,嘴唇涂成朱红色,披散的头发上别着莲花,手腕与脚踝上都是重重的环饰,都是相对廉价的黄铜。客人们看中哪个,就在盘子里扔下足够的钱,随意取用带着强烈酸性的金合欢木刺的避孕药,就可以和舞女去小房间了。
拉姆瑟斯显然也和其中一个对上了眼,表示自己去去就来,赛那沙不好说什么,只能与侍从们喝闷酒。不过埃及的酒还是非常可人的,即使这样的小酒馆,用尼罗河水所酿的啤酒也是非一般的浓香淳厚,还有蜂蜜味、椰枣味等等可供选择。
喝着喝着,赛那沙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
有冰凉的水滴滴在赛那沙的额头上,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又滑到嘴角,赛那沙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高大的身体蜷缩着睡在一个窄小的木箱子里。
他扶着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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