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神刀青芒(1/3)
夜幕中明亮的火把,汇成了长龙。时间已是平北元年三月十日的黎明,风拂过月放城沾满鲜血的城墙,被火光照出了一片惨淡。
这是一场常规的消耗战,秦川时刻注意着城墙上的防御情况。他在等,等一个临界点。城中的漠北士兵只有三万有余,经过四个梯队轮番消耗了一场,只怕已经损失五千人左右。而城墙上总是保持着一万五千人左右的防御力量。
若是再过一阵,另外东门和西门的防卫力量必定薄弱。到时候再分兵夹击,定然能一举拿下。
此时,韦行彻已然带领那居中策应的四千将士灭了火把,悄悄从绕至东门去了。南门的厮杀还在持续,每一个梯队上去半个时辰,便会丢下千余具尸体,然后撤回,下一个梯队又接着顶上去。而撤下来的梯队则吃上干粮,喝点水便开始休息,直到,又将轮到他们上场的前一炷香的时间。
每个梯队的人数都在减少,第一梯队是减员最多的,他们作为第一个冲锋的队伍,遭到了漠北人的顽强抵抗。才第一轮下来,经过清点,便有四千左右的将士或死,或重伤。
当第二轮强攻结束之后,城墙上的漠北人便只有一万人左右,其他两个城门秦川不知道,但他目光如炬,知道漠北将士已经损失了最少三分之一。
此时正是天色最黑时,传说中每日天地间的第一道光线便是从此时生出。秦川心道,再不能拖了。
于是,四个纵队被重新编排,此时十万兵马加上韦行彻带走的四千人,能战的大约还有六万七千人左右。正在攻南门的梯队还剩下一万五千人,秦川让每个梯队再抽出三千人补了上去。而其他的人则分别朝东门和西门绕去。这是兵力是敌人三四倍时攻城战的常规布阵。
秦川独自一人一骑,身后跟着一个士兵,擎着那面大大的“胤”字旗。秦川驾着马匹,行得很缓慢,他本是巢湖上一个打渔的少年,对于弓马,一开始不甚熟悉。但自从从军之后,这马术也日渐长进,已然能控制自如了。
行到了城墙下不远处,这是他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着战争在眼前发生。血流成河。他虽然学过兵法,读过史书,知道战争必然就是生命与生命的交换,鲜血与鲜血的混合。
他瞧见大胤的士兵一次次顽强地朝城墙上爬去,有的被箭矢射中要害,掉在了地上,抽动几下便不再动弹。有的被烧得滚烫的金汁或者油倾头倒下,立时便发出惨叫和炸肉丸子时的滋滋声,掉在地上,已然面目全非。
间或有几个勇猛的士兵爬上了城墙头,挥刀便乱砍,接着,漠北人的,大胤士兵的尸体都滚落下来。他们死时,都还保持着打斗的姿势,难解难分。
所有士兵的死状都异常恐怕,不是被滚烫的金汁或者油烧的已然全无人皮的,便是掉落时碰上了锋利的刀剑,脑浆迸裂,肚肠掉落了一地。
秦川不忍再睹,在城墙不远处堪堪勒住了马头,运气喊道:“星辰风,可敢下来一战?”声音滚滚如雷,似乎都盖过了漫天的厮杀之声。
青芒,是一把很奇特的刀,不仅因为它的锋利,也不仅因为它号称漠北第一神刀。相反,刀身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光彩。真正的刀,是不需要刀鞘的。
星辰风接过青芒时的眼神是虔诚的,他紧紧握住刀柄,仿佛,那便是一个刀客的一生。
青芒入手没有任何感觉,那种感觉就如同你好像握着一段废铁,又好像握着整个江山。千万念头涌上心头。刀柄上传来淡淡的寒意,不,应该是暖意。或许,连握刀的手,都分不清楚,那是寒,还是暖。总之,他的手臂,随之颤抖和跳跃起来。不是他想要颤抖和跳跃,而是那把刀,自己正在颤抖。
“这把刀,一百多年未饮过鲜血,暴戾得很。上次若不是追着黄羊群过脱脱河,黄羊的血流入河水中,让这把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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