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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零(2/3)

。”张松虽是语气依然嚣张,却已是不复刚刚面对王累之时的不屑一顾,“张鲁手下兵源虽众,却多是平民,无有经过刀兵之锻,若是黄巾之流,此等乌合之兵便会毫不犹豫驱使参战。可是张鲁世居汉中,其间百姓既是弟子门人,亦是其立足根基,若是百姓伤亡太甚,他张鲁所失便不止是兵卒钱粮,再加上张鲁以道门立世,其本身便要通读道家经义,而且还必须奉行道家经义,故其人便似其宣扬一般,道家济世为善,所求安稳,不善争战。

“此某所谓张鲁怯懦无雄心,虽布仁却不懂用仁,虽养兵却不知强兵,故其兵众虽厚,然不成其灭亡,则不足以战。某以为主公若使大军陈于白水关,以兵危胁迫,再派遣一口齿伶俐之人往之说降,尊其鬼道而奉国,却夺其生养之根基,汉中定矣。”

或许是因为张松此番讲话与以往相比显得底气不足,又或许是因为此计太过于虚泛,又或许是因为众人心中尚有疑虑,所以在张松说完以后,众人却是多有沉思,并没有发出附议或是赞同之言。

大堂之上一阵沉默,张松却是受不了这等寂静,众人既不同意也不反对,是刺激得张松以为他刚刚所言连让众人表态都没有资格,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于是张松转身扫视堂上众人,语气冲撞地大声嚷嚷道:“不知诸位同僚可有指教?”

无人答话。

“主公可有定夺?”

心中一时气忿,张松转头对刘焉说话语气竟就是如此不尊,此人性格着实乖张偏激,只听得刘焉和众部下一阵皱眉。

不过如此干耗着,刘焉也是觉得不妥,心思转了一番,就想开口说上几句,既是敲打敲打张松注意身份,也是要为今天所议下个定论。

可是刘焉嘴巴一张,还没说话,便是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火辣,接着喉咙便是一痛,忍不住便是一阵大咳。

四周从人见刘焉咳得厉害,都是脸上一惊,急急地便是上前,有人为其抚背顺气,有人为其斟水,有人掏出丹药喂服,好一通忙乱,刘焉却是依然咳嗽不止。

“快请医工!”

眼见刘焉咳嗽不止,从人又是胡慌乱忙,王累急忙出言提醒,这才有一个从人回神,急急跑出大堂去请医工过来。

很快,医工便是来到堂上,一看刘焉模样,也不需诊脉,直接便是掏出一付药材,吩咐从人立即用武火煲煮,然后走到刘焉面前,对其一阵推拿,又拿出一瓶药物,放在刘焉鼻前让其嗅吸,等到从人捧上汤药,喂刘焉服过,刘焉的咳嗽终于是停了下来,只是此时刘焉的模样已经不复先前会议时那般矍烁,而是尽显憔悴、苍老。

堂下的张松看得是一阵皱眉,及至刘焉因身体不适中断会议,他便是直接来到了好友法正府上。

“孝直,此番议事堂上之事你有何看法?”

法正虽有大才学,却是因为年轻,又是外来人,在刘焉手下不得重用,如今仅仅只是成都城中一书掾,平素只是负责案牍整理,可是张松却是和他相识,知道法正胸中才学,自己比之都还要有所不如,是故不理他人眼光,把法正引为了知己。

张松把今天议事堂上,包括刘焉后来身体重恙的事情都告诉了法正,法正听后也是眉头一皱,须臾后便若有深意地问张松道:“依子乔看来,刘焉尚有命否?”

“三五年间,却是不得长寿。”张松说得很老实,老实得感受不出一丁点对自己主公的尊重。

“刘焉膝下三子,长子刘范、次子刘诞,俱是有文才却是缺少城府之人,至于三子刘璋,为人暗懦,更无人雄之才。刘焉若死,益州乱矣。”说完,法正透过窗口望着绿意淙淙的庭院,双眼闪烁着莫名的光彩。

“此亦正是某所忧也。孝直有何想法?”

“张鲁虽雄踞汉中,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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