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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取血(2/3)

,她做事虽偶有胆大的时候可更多的还是有着自己的分寸。梁迢好比一把利刃,要不不出鞘,出鞘便能一举见血封喉。因而她也不急,只让她稍缓几天。

梁迢这几日试探的多,比如晒书的时候不经意道:“前些日子去收拾红姑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留了一份信。”

秋岁最喜这些秘闻,忍不住凑上前去:“信?她留信做什么?”

秋岁响动大,惹得唐翎频频朝她们这边侧目。梁迢见唐翎视线过来,又说了下去:“是留给她的亲人的,应当是留给女儿的。”

秋岁笑了起来:“瞎说,红姑来的时候分明说过自己孑然一身、并无亲友,哪里来的女儿?”

梁迢道:“定是你听错了,我是不会记错的。”

她这么一说,秋岁就有些急了,小步跑到唐翎身边:“公主,我没有记错是不是?红姑来宫里的时候,明明说自己并无亲友的,定是梁迢她记错了。”

唐翎抬起头,不看秋岁,反倒盯着梁迢:“好像红姑她是有个女儿,曾听她提起过。”

秋岁伸手往自己额间点了点:“难道真是我记错了?”

梁迢嘴角轻抿,把书一本本摊开,边放边说道:“公主可还知道些详细的,有关她这女儿的?”

“知道一些,”唐翎刻意不去掩饰,梁迢果然瞬间抬起头朝她望了过来,唐翎直视着她:“听说红姑这女儿不是亲的,是抱的别人家的。”

她把“别人家”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又听说这女儿小时间被人掳走了,自此以后多年杳无音讯。因而之前红姑说自己无亲无故,其实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秋岁听得频频叹气,只觉得这红姑命苦,可怜兮兮的:“她如今女儿还未找到,自己的命倒是先丢了。阿樾他……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和红姑上辈子什么仇怨。”

提到唐樾,唐翎眼神蓦地一暗,只道:“命运弄人罢了。”

她对唐樾不愿多言语,可对红姑的事情倒是不忌讳多说:“听说红姑生前听闻她说女儿之事有了眉目,不知道最后是找到还是没找到,想来应该是找到了,要不然也不会留了封信。”

梁迢不动声色听着她说的这些话,突然笑了下:“公主知道的真多。”

唐翎亦笑了笑:“算不得多,冰山一角。若真知道的多,怕是她女儿站在我面前,我应当一眼就认出来才是。”

梁迢听她话音,只觉得有蹊跷,可观她这样处之泰然又觉得她心中开阔,不似提防自己。她反倒觉得自己不该,不该这样揣度唐翎。唐翎亦也许什么都不知,也只是个卷入这场变故之中的可怜人。她之前待自己的好总是真真实实不掺假的,红姑所言不过是她这短短时间所见的,难免有些主观臆断,片面之言不能全然相信。

而唐翎这边心中有些失落,心想着梁迢都开始来暗戳戳的套自己的话了。她一心为着梁迢思虑,这孩子倒是这样不信任自己,女大不中留啊。

两人心中各怀想法,梁迢觉得自己不应当这样鲁莽将事情挑明,而是再做观望几日,见机行事。只是未曾想这“机”来得这样凑巧。

永宪帝于早朝时咯血惊厥,太医又入广明宫。

他这病症早已缠绵许久,自柳妃去后本就是元气大伤,一直未调养好,才于今日迸发了出来。

唐翎守在永宪帝榻边,屏退了众人,只留太医一人在寝房中,不知谈了些什么,就连秋岁和梁迢二人都被挡在了外头。梁迢如今知晓躺在里头的那个是自己的父亲,心中担忧焦急,秋岁瞧着她这幅模样道:“你这般替公主感同身受,现在看来,我待公主的心竟然不如你。”

梁迢一愣,知道自己情绪外露,收敛了几分:“与公主同心,本就是我该做的。”

秋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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