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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危言不耸听(1/2)

绣花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绣好的,更何况只有一个人,惠林叶还说要保密的。

外面那两人何时握手言和的惠林叶不知,她见到的时候,那两人完全是相见恨晚的架势。

只要不打架就行,她不管其他的,毕竟她还有许多事要做,杜晨兴那个榆木脑袋,真是……算了,单纯有单纯的好。

正要出去,忽然想到那副画,如果能用绣的,那应该也能用其他的,传统绣艺,贴片秀,十字绣……等等,如果没有这些,那她可以“创造”!

想到这儿,她转身回去找绣娘,这种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能做成的,总得有个团队。

而此时,在京城的红景,每天准时准点的进宫一趟,名义上是给萧津瑆治伤,实际上,是给皇上治疗。

皇上现在的身体,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病理特征影响到了脾气,十分火爆



红景手指按在他手腕上,看着他几次忍耐不住,眼里净是鄙夷。

“再这么看朕,小心狗命!”皇上强忍着没抽手,他知道红景是存心的,每次诊脉必定一刻钟,这几日都如此。

红景丝毫不怕,直言明了:“我这条狗命还得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呢。”

她不说治好——毕竟是治不好,也不想治好,他若是好好的,那她之前做的那么多,不都白费了吗?而且,皇上这身体,和她给淑妃齐氏的药,并不一样,应该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皇上有些恼怒:“你治不好?”

如何治的好呢?

她收回手:“心病,我就算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把你心病祛了,你让我怎么治?讲点儿道理,别强人所难。”

红景大概是头一个和他说讲道理的人,因为,皇上错愕了。

“你可知,你有如今的身份地位,是朕允许的,你竟然说

,治不好?”皇上反手一掌拍在桌案上:“你是真不信朕会治你的罪吗?!”

“父皇,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不信?”红景收起脉枕,拿出银针:“我如果不信,天天来给你开药切脉是做什么的?”

看到她拿针出来,皇上顿了一下:“今天要用针?”

“你不是着急吗?”红景抬眼:“今天本不该用的,你服药不足两周……连一周都没有呢,现在下针,有点儿过早。”

“那你还拿出来?”

皇上的身体,甚少被人动过针,吃饭都有试菜监,更别说服药了,若是其他治疗,他也需要人先行试过才行。关键是他现在,对红景……很矛盾的感觉。

红景重新收起来:“我只是检查一下,你在害怕?”说着,她不仅收起来了,还让力硂过来拿出去了:“这下放心了吧?”

皇上脸色不愉,没有说话。

红景提笔写了

个药方,和昨天的依旧只差了一味。

这有什么区别?让任何一个同行来说,这都是没区别的,纯属浪费时间。

可是那又如何?没人敢直指出来,因为药还是有作用的,而且,如果指出来,被反问一句,反说一句什么,也没人接得住。重点是,御医院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在宫里混的,能混到现在的,哪个不是数年之久?

红景这样磨着,真心不怕被看出来。她还有点儿巴望着被人点破呢。

可惜,半个月过去,也没人说过什么。

皇上服药半月,该下针了。

红景照旧前来,因为今天不同,萧泽琰是陪着她来的,几位皇子能来的都来了。

皇上坐在寝殿,佯装冷静:“你就不能不动针吗?”

“可以,用刀我也会。”

有备无患,红景又拿出了一套刀——半月前她让人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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