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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4/5)

从小酒馆出来后,老班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对,是该好好玩玩。”我给老班长打开了车冂。

出租车象箭一样的驶向十几公里外的娱乐城。

我坐在司机身边伸了伸懒腰,转过身对坐在后座上的老班长说:“这得感谢咱们的物业老总,没有他让咱俩自行离职,这功夫恐怕我继续站我的形象岗,你继续抡大板锹装垃圾。”

老班长咪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嘴角耸动了几下,用鼻子“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我转过头与司机唠起了闲喀。

这功夫老班长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人家过五十知天命,我过六十才知啥叫天命。人这一辈子必须时刻反酲自己,解剖自己。”

“你怎么突然唠起了人生哲理啊?老班长,”我笑着再次转过身,同时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这个我早就感悟到了。”

“你装”老班长刚要说出那个乂字,便立马改了口。毕竟有外人在听么。“装啥明白。”

一旁的司机说话了,“两位老哥。在哪个门口停?"

“娛,娱,”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起来门票的事,话还停沒说完便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玩了。”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脏字眼用“破玩了”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的口德。

“娱乐城门口。”老班长坐直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哼,北爪脑袋。”老班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把后背一仰,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那你干哈呢?你嘴闲着了?

“北,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小声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不由自主地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乂。”

行驶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城的门口,有服务人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海战的余票吗?”

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想从服务员口中得到满意的回答。

“对不起,只有枪战门票。”

“听说有一个新游戏叫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正在报批。什么时候批下来?玩玩这个游戏也不错。”

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一个身上充满朝气的帅男孩,“这个我也想玩,可领导说得走程序,不一定能批,就是批下来也让我们扮小鬼子,脑袋上再安上一个气球。”

“啥意思?难道让气球当小鬼子的脑袋?”老班长的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那也不过瘾哪,若是真的的吗,哈哈—"

“得了,”我打断了老班长的话,“走,转悠转悠,看看哪个游客有沒有余票。”

告别了服务员,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城外四处“乱晃”,问了十几个游客,只有一个游客说认我俩等等,估摸得等三个多小时。还只有一张票。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张黑不溜秋的小长脸,“咱俩到这都几点了?还他妈的一张票。"

“要不,咱们玩玩枪战?"

“早玩够了,海陆空玩不成,咱回家玩去。“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床战。”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唉!我跟谁玩去?”

“玩独战,或做个淫梦那也是一种快乐。”

“你可拉倒吧,我有我的尊严。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人。啊一”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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