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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治愈教会(1/2)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  阿梅莉亚·索兰妮卡跪伏在和劳伦斯主教很像——但却不尽相同的异乡人面前。她的十指,昨晚挥舞着树条和长鞭抽打自己身体的十指,交叉着在她苍白的唇边合拢。主教不知道这个永无尽头的夜晚还要持续多久,劳伦斯主教离去前只告诉她尽可能继续研究血疗的奥秘。但她的理智每天都在变轻,令她被动地重复感受着挣破皮肤的利爪和绒毛摧毁她的身体。  兽化病不能占有她,就会杀死她。  猎人们死去了,疯了,消失了,她仍然还在继续徘徊。在永无止境的夜晚里徘徊。她的一切感觉,一切体验与触觉都变得极其敏锐,甚至包括痛觉,但她仍在持续着鞭笞这个在人和野兽间徘徊的身体,就像是在鞭笞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血月不断升起落下,她则会一直在这里祈祷,直到再也念不出来一个有意义的词汇。  这时间太长了,劳伦斯主教,夜晚太长了。  暗红色的恶魔变成了一个留着长须的黑发异乡人。  异乡人。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起先被迫和他说话时,阿梅莉亚感觉就像小时候和家里养的猫说话差不多。因为对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所以她可以完全不必过脑子地吐诉所思所想——是的,她是有那么一点自闭倾向,但她最终还是成了这里的主教,而不是其它人。但很快,阿梅莉亚发现,异乡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学会了一切。仅仅是十天后,他就开始用她说的语言问她问题,尽管口气稍有些生疏,很多词汇也在传递时产生了含义错误,但这依旧显得过于离奇了。  就像是魔咒一样。  在阿梅莉亚眼中,世界一向是极为冷淡的,而有些人则是令人畏惧的,比如威廉大师,比如劳伦斯主教,比如她眼前的异乡人。  “大师。”  她张了张苍白的嘴唇。  ......  “先知大人。”阿梅莉亚张了张苍白的嘴唇,将手放在自己伤痕累累的上臂上。她从兜帽里垂下的金发是小麦黄的色彩,也像小麦一样蓬松,相对于她单薄的体形而言似乎显得过于富有生机。她的眉毛很淡,一直低垂着,好像在对这个世界的观察表示拒绝;眼睛一直默默地盯着双手和手边的石质地板,偶尔会落到他身上,但会很快移开,就像这种微不足道的凝视会使其它人感到戒备和不快一样。  在初步掌握了这门陌生的语言后,萨塞尔也逐渐了解了这个主教以及她所认知的东西。他们崇拜的神明是一种奇异的血,或者说‘注射血液’这个行为本身。萨塞尔对此不可置否。偶像崇拜者们的罪孽不在于他们崇拜冷冰冰的石头,这只是愚昧,而在于——他们在这些没有生命的石头里只选择崇拜其中一块。  他最早看到阿梅莉亚赤裸上身鞭笞自己的记忆,是在大致掌握他们语言的三天之后。她把连帽衣脱到腰部,用树木的枝条和荆棘抽打手臂和脊背,尽管她的脸颊因痛苦而抽搐,但她眼中却有种迷离的宽慰。萨塞尔明白,这种行为只是她信奉的自我拯救的方式,是这位主教花费了很大心思从遗弃的书籍里翻出的仪式,用以描述她对迷信的恐惧。,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迷信。  萨塞尔知道,对于这个叫阿梅莉亚·索兰妮卡的主教来说,以及对于外面那些沉醉于‘注射血液’的来说,一些事情总能在另一些毫不相干的现象上找到理由。他们会无视两件事间的逻辑来进行相互联系,颠倒两件事间的因果关系,被自己得到的错误结论所禁锢,却完全看不到实际产生一切的缘由。她被束缚在自己造出的笼子里,将迷信视为合理的范式,借以诠释自己遭受的苦难,并视其为真理。  “您的血,”她说,“您的血......”  恶魔的血。  萨塞尔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发言,想。每次他来到梦中,阿梅莉亚都不直视萨塞尔的眼睛,只是紧张的盯着地面,或是交扣的十指。这个人心中好奇的一面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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