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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阻(2/3)

家少爷,正要下杀手时,丁大力赶到,忙喊:“狗熊住手,把他交给张叔。”说罢冲进房中去救任贵莲。

哪知丁大力一进房门,如遭虫叮蛇咬一般,腾然跳出门去,只见他满脸通红,一言不发,呆立于门前。是什么事让这位几经战场的猛将如此慌乱。原来姑娘任贵莲四肢被绑在床上,上身衣服已被甄家少爷撕开,胸膛裸露,下身裤腿也已裂开大部,仅有巴掌大一点相连。丁大力从小到大,哪见过这个,一时间如做错事的孩子,茫然无措。

门外一切,任贵莲都听在耳中,知是有人来救,却见来人刚一进门又迅速退了出去。她心中自然明白是自己赤身露体,因男女有别所以退出门外,又转念一想,自己被绑在仇人家中,时间一长,失去救应机会。求生的本能迫使自己说:“门外的英雄,不要拘于小节,快救我逃离虎口。”这时丁大力才回过味来,壮着胆子,二次进屋,救下任贵莲。

家中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家之主的甄富义都看得明白。起初还有救子之心,但一听是太行好汉打抱不平,一时吓掉三魂,哪敢出头,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抓,到手的儿媳妇被救,也只好仰天长叹。那甄富义的老婆见丈夫无能为力,使出妇人特有的伎俩,骂丈夫无能,枉读诗书,却想不出救出儿子的方法。平时结交官府,到如今全是无用。甄富义说:“不是官府无用,实是太行山贼寇厉害,朝廷数万大军都不是对手,小小县官,有谁敢出手相救。”他老婆原想激丈夫想法救人,可听丈夫一说,着实心慌起来。于是捶胸顿足,杀猪似的嚎哭起来,还是甄富义有主意,一边安抚老婆,一边唤过管家甄录,叫他取银千两,送给太行山好汉,好赎儿子性命。

甄录奉老爷之命拿着千两白银,来见太行山好汉。但他这时恰似一口吃下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但事关少爷生死,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见。进得门来,看到张鼎正中端坐,一脸威风,如同天神,顿时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喊道:“甄府管家甄家拜见大王。”因心中恐慌,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味。

张鼎问道:“来此何事?”

甄录说:“我家主人深知他儿罪孽深重,愿出白银千两,替儿赎罪。”

张鼎一听心中大怒,手拍桌案说:“甄公子强抢民女,罪当斩首,区区几个臭钱,焉能买通天理民心?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白银没收,另有他用,求情不准。”甄录见状只好抱头鼠窜,报于主人。

甄富义得知救儿无望,又失白银,心疼儿子性命不保,可惜又失白银,担心与后悔交织在一起,心中滋味难以言表,一夜无眠。到了天明,还是老婆,手拍夫肩,眼中垂泪说:“老头子,难道咱那儿子非死不成?”一个死字提醒甄富义,为救儿子,他要背水一战,软的不行,来硬的。胡搅蛮缠自己并非外行。于是打起精神,饱食早饭,正准备只身会一会太行山巨匪大盗当口,他老婆又害怕起来,甄富义骂了句妇人之见,大步离家,直奔张鼎所住的店房。

再说张鼎,用罢早饭,决意审问清楚甄公子强抢民女一事,为这一带百姓除去一害,也好为山寨扬名。主意一定,押出甄公子。那甄公子此时,早魂飞天外,瘫倒在地。

郝发祥上去就是一脚,嘴里喝道:“见了大王,快跪下。”

张鼎摆手说:“这并非官府审案,只要他说明抢人的原委便可治罪,以收民心。”

就在这时,张三孩来到,张鼎问:“安先生来了没有?”

张三孩说:“先生带我去高邑办事,事一办完,他只身回山复命,派我前来寻找师父,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

张鼎听后没说什么,用手一拍桌子说:“下面之人,姓甚名谁?”他这一拍案,吓得甄公子全身发抖一时没有回话。郝发祥见状挥手又是一掌,打在甄公子身上说:“小子问你话呢?”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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