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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遇狗熊(2/2)

把狼摁住后,我越摁它越往上拱,可不能叫它起来,起来准得吃了我,我就使摁着,可不没手吗。”三人大笑,笑过后李星又问:“小兄弟,你是哪里人,家离得远吗?我兄弟二人想讨口水喝。”

黑小子回道:“不远,前边刘家沟的。你们跟我走就行了。”说完,黑小子走到狼跟前,踢了两脚,口中骂道:“你个狗东西,还敢吃我,你就是个傻狼,只知道抓不知道咬,要是连抓带咬,死的就不是你了。要不是抓伤我,你小子不行,二三百斤的猪我一只手就能放倒,我怕你吗?”

李星望着说话颠三倒四的黑小子,只见他憨里憨气,一脸忠厚之像,说话多少有点结巴,多亏了一身力气,要不恐怕早就丧生狼口了。不由心中好感油然而生。边走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黑小子咧了一下嘴角说:“怎么说呢,我娘说我爹姓郝,我也姓郝,名发祥,人们见我劲大脸黑个子大,叫我狗熊,开始我不认,可他们都叫,一来二去我娘也叫开了,说好养大成人。哎!狗熊就狗熊吧。”说罢他哎呀一声说:“看看,光顾着说哩,没问你们叫什么。二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娘常说滴水什么涌泉的,说不明白,反正是不能忘记别人的恩德。救命恩更该烧高香磕头礼拜。不过恩人要担戴着点,荒山野岭,没有香烧,二位坐好,我可磕头了。”说着就要下跪,李星慌忙拉住。

这段时间,李斗一直没有多说话,始终注意着一对栲栳,然后把两个扣在一起,往头上一戴,连头带颈全都盖住,如要往前走,必须用手往后托。哦,他终于明白过来,对黑小子说:“狗熊兄弟,不是狼扑你时只抓不咬,而是连抓带咬,只不过这一对栲栳挡住狼口,它无处下嘴罢了”。狗熊听后吓得只摸脖子,连说:“好怕,好怕。”稍待一时又说:“反正这狼有点傻,连栲栳和脖子都认不准,不傻才怪哩。”他这一说,三人又都大笑起来。

“别笑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狗熊催问。二人先说姓名,并说到陕西有事,狗熊见说大喜,直道往西走,一定叫李星、李斗二人回家作客。三人抬着死狼,拿着栲栳,一路西行,又走二里多地,来到一沟边。狗熊大叫到家了。

李星、李斗这才细看,眼下是个半圆土台,紧挨土台有处简陋茅屋。土台与房顶大致相平,再往前走,就到了人家房顶之上。往远处看东一撮、西一片,哪里稍微平坦,便有几处房屋。不象平原,都没有大片住的。他们都是自小在山里长大,对此见怪不怪。走下土坡,紧跟狗熊走入一柴门。只院中有一妇人,不足四十,正在做针线活。狗熊一把抱住那妇人,叫了声娘,放声大哭。他这一哭他娘可蒙了,忙问怎么回事。李星、李斗将事诉说一遍,狗熊娘一听着实吃惊,忙安慰儿子说:“别哭了,都没事了”。狗熊这才破泣为笑说:“我是怕见不着娘才哭呢”。

随后狗熊娘把兄弟二人让到屋内,千恩万谢,说是若非二位相助,狗熊生死难料。儿子要有闪失,无法向死去的丈夫交待。

狗熊听了插话说:“我要叫狼吃了,爹的大仇可就没人报了”。那妇人闻言瞪了儿子一眼,狗熊见状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快杀狼吧,用狼肉招待恩人”。那妇人转过话题。

李星听到此处,知有隐情,见李斗想问,李星忙使个眼色,众人无语。时间不大,盛上晚饭。狼肉、狼肝,两个荤菜,李星刚吃几口,心中顿觉有些异样。就凭这菜的成色、味道、香气,绝非一个乡野村妇能做出来的。于是有意查明母子二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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