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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五杰初露峥嵘(2/2)

。众人分手后,他急往河北行走。一天中午腹中饥饿,催马进入宁晋城中,找一店铺吃饭。进得店来,要了一斤牛肉,半斤烧酒,二斤大饼,四五根大葱。少时端上酒肉,何智远正自斟自饮时,门外进来二人,他一看,其中一人竟是自己的同门师弟安子亮。遂将安子亮叫住,让他落座。安子亮说此地非讲话之处,请到雅间说话。于是三人移至雅间,重整杯盏,重点酒菜。安子亮相互介绍,二人一是师兄何智远,一是太行山头领田丰。原来安子亮和田丰是从太行山而来,二人下山,负有特殊使命。师兄弟落座后,相互询问几年来谋生何处。何智远将战败回来,打算投太行山一事实言相告。安子亮告知何智远自己早归太行,又将先后与清兵作战之事告知。

何智远问道:“红娘子为人如何,才德是否胜任寨主之位,会不会忌贤害能?”

安子亮听了笑道:“红帅虽是女流,但才能过人,治军有方,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执法严明,办事公道,可称人中之凤。”

说到此处安子亮又道:“小弟算定,红帅上应九天玄女临凡。我初到太行时,她一心拜为军师,小弟自知难以胜任,于是荐师兄于红帅。从此,她天天盼师兄上山,参赞军机大事。”何智远听后,倍觉心宽,因心系兄弟几人,告别师弟后先行回山东去了。安子亮为给红娘子一个惊喜,回山暂时没有说明。

何智远出得客店,心思兄弟五人又有容身之处,反清大志,即可实现,心中自然高兴,近一年的流离藏躲马上结束。于是催马急行,望山东而来。行至山东河北交界处,见众人围观榜文。他走近一看,心中大惊,被抓之人家住德州孙家寨,名叫孙梦龙,罪名是拒捕剑伤公差。看罢榜文,知义兄家中定有大事,于是快马加鞭,昼夜兼程赶到孙家寨。

众人齐聚灵堂,参拜已毕,齐问打探太行一事。何智远说一切顺利,我弟兄均可投奔太行。我尚不知兄长家中事发之因,孙梦蛟将家中发生一切一一相告,并说二弟自识无罪,想通过官府与忽达理论,结果身陷牢中,强加反清罪名,不日解往河北。何智远听后苦笑一声说:“二弟年轻,很是幼稚,官场岂是说理的地方。”

孙梦龙说:“往日我在河北时,曾闻忽达官声不错。忽律之死出于意外,想来忽达不会难为。”

何智远听了长叹一声说:“三弟所言,依然是幼稚之见。说道官声,那是在作秀,在沽名钓誉,为满清长期占据中华收买人心。一旦触其根本利益,就原形毕露。况且二哥定的是反清罪名,岂是一个理字能说清。”说道这里,他话题一转问道:“伯母遇害几日?二弟何时押解?众兄弟回家可有外人知晓?”

孙梦蛟答道:“母亲被害已是四日,二弟后天押解,我等回来无人知晓。”

何智远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对孙梦蛟说:“如今强加反清并非二弟一人,而是孙氏一门。因罪定反清而灭门者何止一家,不用我说,兄长自知。如今之计,众兄弟连夜离家,伏于押解必经之路,寻机解救二弟。明日排五,弟妹草草安葬伯母,众兄弟万不可露面,事了大家一直投奔太行山。”

此议一提,孙家人多有不忍,何智远劝说:“行大事,难合小节,一旦众兄弟露面,不仅难救二弟,孙氏一门也遭连累,当断不断,必遭其乱,大难临头,莫作寻常儿女之态。”

孙梦蛟听后,把脚一跺,说声也罢。猛得跪在灵前说道,母亲在天之灵请恕孩儿不孝之罪!为保孙氏一门性命,不孝儿男孙梦蛟只得如此,望母亲见谅。言罢令人速离家门。两日后,众人借庄稼为掩护,杀解差,救下孙梦虎,带一家人望太行山而来。中途三弟梦龙执意要杀王三良一门忘恩负义之人,老二孙梦虎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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