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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要脸(2/3)

中还有气在,并不领情。

将他一推就要自己往厅外走。可没走几步,腰上一双大手把她拉回一个温热的怀抱。

陆怀岳的脸贴着阿衡的脸,她很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散发的酒香。嫌弃的用手将他脸推开,又被他强硬地磨了回来。

阿衡的脸色再也绷不住,生气道:“陆怀岳,你适可而止!”

陆怀岳离开她,站直了身子,脸色微沉:“适可而止?本公子不需要。”

阿衡脸色也很不好看,冷冷地看着陆怀岳,从怀中掏出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塞到他手里:“这是还你的二十万两银票,那八十万两自有陈咸给你还,自此以后你我路归路桥归桥,互不相干!”

阿衡觉得陆怀岳这个男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按理说青梅竹马,又互看对方顺眼双方长辈也有意撮合的,一般都会顺理成章谈婚论嫁。

可自己都磋磨到了二九年华,他也已弱冠,偏偏两人姻缘之路进度缓慢,若是在别人那这个年纪娃都能造出一两个了。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陆怀岳那纨绔地劣性根,“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被他诠释得极好,一有机会就日日笙歌纸醉金迷的。

她发脾气一次,他就点头哈腰跟个狗儿似的用尽手段来认错,过阵子又卷土重来,死性不改。

之前吧,阿衡没有亲见他的混账模样,道听途说感受很浅薄,就觉得自己贵为金枝玉叶,高贵不凡,若是和那些歌姬舞姬什么的争风吃醋颇为掉份,有失皇家颜面,且陆怀岳那厮哄人的伎俩也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每次都能对症下药,将阿衡治得服服帖帖的。

可自从父皇病重之后,她辅政监国这两年,她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和宫内的勾心斗角,少了少女时的跳脱,心思也日趋沉稳,特别想过一些简单的日子,陆怀岳还是这般混不吝的样子,两人若真随了外祖父的意大婚,怕是怎么磨合也磨不出平顺的日子来。

陆怀岳接过银票,沉着脸问:“这银票你一早就准备的?”

阿衡冷声回他:“没错!”

陆怀岳冷笑:“这么说公主殿下一早就打算好了要和我划清界限?”

阿衡:“道不同不相为谋!”

陆怀岳气笑了:“公主殿下的道,可是安邦治国平天下?”

阿衡真想踹他一脚,再说下去估计这话头要被他带阴沟里去了,什么狗屁的安邦治国,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直接问:“我要刘三娘!”

陆怀岳面无表情:“不给!”

阿衡又想踹他了:“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陆怀岳挑眉看她:“你做我媳妇儿,否则免谈!”

阿衡扶额,感觉自己头疼,这话又被他绕回来了。

自己当年真是年少无知得狠,怎会觉得此人脾性温软好拿捏。

也不对,之前这厮真是好拿捏的,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们已两年未见面,两年之后重逢,他不再是清心寡欲,还会反过来拿捏她了。

阿衡心底有些悲凉,觉得自己少女时大好年华都被眼前这只长得好看的猪给拱了,也不想与他纠缠,直接叫初兰和三茗进来,将抱紧自己的陆怀岳推开。

初兰和三茗一进来就被陆怀岳冷冷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怂,站在阿衡旁边不敢动。

陆怀岳看着因为两个婢女的神态翻了个白眼的阿衡,笑道:“阿衡,你可是打算毁了这两个忠仆,她们对上我毫无胜算。”

陆怀岳就是想不通,连她婢女都这么明白的事她作为个睿智的主子竟这般拎不清:她这一辈子只能是他的!

抱着她不松手,在她耳边吐气道:“反正我就赖定了你,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得负责。”

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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