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脑子坏了（2/3）
ems;“你既不想叫外人知晓，那待回京后，阿爹再请府中的郎中替你细看看。还有此番合州之事，阿爹也已同魏侍郎打了招呼，定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
常阔平复着心情，坐了回去，继而安慰道：“无妨，不过是忘了些无关紧要之事而已，只要能吃能睡，其它的便都不是问题！”
常岁宁：“……算是吧。”
见她竟答应了，常阔十分欣慰。
“我并未同魏侍郎与那郎中说明此症。”对上常阔略不解的神情，常岁宁道：“适才死里逃生，阿爹不在身边，我不敢与外人轻易说起这些。”
所以，玄策军才交到了旁人手中吗？
“不必。”常岁宁连忙阻止了：“在合州时，魏侍郎已请郎中为我看过了，其它并无妨碍，一切都好。”
常阔笑着拍了拍大腿：“都十多年了，早没什么了！”
一直如此了吗？
她有心想明问，却只能试探着：“那……阿爹的腿如今还会疼吗？”
常阔忙问：“那郎中可有说你这……这不记事的症状是否能够医治？”
起初她还未太留意，直到方才在驿馆前下车时，才注意到常阔的右腿行走时有异。
“从前之事，我有许多都记不得了。”
当年她离开京师时分明还好好的，那便只能是……十二年前与北狄那一战了？
饭虽在一处用，但在常阔的坚持下，常岁宁还是要回魏叔易一行人安置之处歇息，常阔这边皆是军中兵将，多有不便，而钦差那边有仆妇照料起居。
那一战，正是他领兵。
常岁宁沉默了一会儿。
脑子坏了也挺好的——在某种意义上，这代表着她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能做——毕竟她脑子坏了。
他好似成了个雪墩子，随时随地说化就化。
阿澈忙走了过来，紧张局促地行礼:“将，将军……”
常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何意？为何会突然如此？这症状是从何时有的？！”
对上那双与记忆中不同的眼睛，常阔莫名紧张起来：“……何事？”
常岁宁抬起眼来，看着他。
常岁宁面不改色：“从那些拐子家中醒来后，便如此了。先前他们在我身上使了许多蒙汗药，或是此故。”
常岁宁于心底松了口气。
她有太多想问的话了。
在老常这里，没什么事是“练一练”解决不了。
那他的腿……
如何伤的？
而与其日后谎话一个接着一个，不如一次撒个大的，就此省去诸多麻烦。
阿鲤幼时刚被她带回来时，一群老爷们围着这么个女娃娃转，既新奇又激动。
而此时，隔壁院中忽有杂乱的声音传来——
阿澈受宠若惊，眼神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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