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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四〇回 妙女藏匿旁观家兄 顽童撩惹笑结金缘(3/4)

为徐府子弟,享受这点优待也不为过吧?”

黄瑛一笑,点头说:“说的也是。但公子可知这缚辇为何物?”

徐增寿一声冷笑:“三岁孩子都晓得,不就是抬负伤者的物件嘛?”

黄瑛再问:“你可知,你父兄为何即使身负重伤,也拒不享用此物?”

“这……”徐增寿竟被问得昏了头。白他一眼,“鬼才晓得。”

黄瑛故作一声叹息,摇头说:“是为师错了。看来师教不化,只能送回家教了……”言毕转头,又吩咐两位训导官,“好生将徐公子抬回府去,就说此子没他父兄那等硬骨头,从今后只能享用此物。”

“是。”二人得令,俯身去抬。

徐增寿顿时翻身而起,一一指向师长鼻子大吼:“我看你们谁敢?”又骂黄瑛,“黄老头,你不过区区九品芝麻官,还真拿自个儿当盘烧饼了?”

“放肆!”这话打门外传来。妙锦看时,顿觉讶然一惊。一时只顾朝门内观望,却未留心院中何时进了人来。

此刻,那人正立于学堂门外的石阶上,朝内呵斥。细瞧而去,非是别人,正是徐府长子,当今魏国公徐辉祖。

一见是他,徐增寿忙作矫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如泣如诉地奔了过去。

“站住!”徐辉祖冲他喝令。言罢,自顾朝黄瑛毕恭毕敬地施以见礼,并唤了声“老师”。

黄瑛见了,倒也不卑不亢揖手还礼。转头又吩咐训导先行照应,旋即自出门来,问道:“不知魏国公何故到此?”

徐辉祖低声回应:“圣上已驾临府学,此时已入尊经楼。”

黄莺讶然,欲与他同往,却被徐辉祖抬手示意先行而去,“尊师先去便是,学生随后就到。”

黄莺会意,回头顾看一眼门槛内的徐增寿,长舒一口气,又在徐辉祖臂膀上轻拍一下,拂袖去了。

目送黄莺离去,徐辉祖又朝门内训导施礼致歉,“失礼了。”那训导官含笑还礼,徐辉祖便朝徐增寿低声喝令,“出来。”

徐增寿执执拗拗,欲想倒打一耙,“大哥,他们……”

“住口!父亲脸面,都让你丢尽了!”徐辉祖说着,一把将他拎出门外,当即在其脚弯处一脚,使其面朝门内而跪。随即指其面门,又道了声“老实在这反省,回头再收拾你!”

徐增寿哭哭咧咧,只唤了声“大哥”却又被徐辉祖的话堵了喉咙。

“未得先生许可,不准起来。否则,家法处置!”说罢,又向门内训导施礼,道了声“叨扰”,旋即拂袖而去。

徐增寿窥目恶视,纵有满腹恶毒想法,却也只能乖乖作罢。

但说这徐辉祖自下了石阶,刚行几步便住了脚。故以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院角的竹丛,当即瞥见妙锦正朝丛中躲避,一时略作盘桓,转而大步离去。

妙锦透过竹影,目送徐辉祖迈出门去,一番低语:“那哥哥一看就是个巨眼英豪,我若是能有这样一位兄长该是何等荣耀?”说着,又转头问向竹梢上的佛法僧,“小雀儿,你说呢?”

正是这一回头,着实惊得妙锦差点叫出声来。

却说她身后不知何时凑来一小童。那孩子只有七八岁模样,此时正背着手,探着脑袋在她身上嗅着什么。这突来回身,竟一头撞得那小家伙当即一个趔趄,险些栽进身后的池中去。幸得妙锦及时拉住他,那孩子便顺着那股子劲头,反扑向妙锦怀里。

此时细看,那孩子倒是生得甚是非凡。作者但作两首《醉佳人》描述其神形,在此暂述其一以绘其容:

髻上箍金坠玉,霞容不染纤尘。

墨眉两游龙。目中黑白,碧海冰轮,

乍看双睫忽闪,黠气转精魂。

又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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