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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射侯1(2/3)

么多年来这里的修士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去了之后没有一个回来的。”

难怪没有风声传出来。

若负声仰躺在马背,一腿支着,另一腿垂荡下来,此刻不重不轻敲在马腿上,亲亲打着响鼻,焦躁不安,四蹄打颤,似乎下一刻就要脱缰冲出去。

云枝年顿了顿,对二人作了个别,牵着马缰回到小路上,果然,那条腿默默收了回去。

走了一会儿,他道:“不喜欢刚才的两个人?”

若负声道:“他们太臭了。”

曲星河心道终日在这片土地上讨生活,整日与尸为伴,能不臭吗?

他又沉思着:“这里的确太过蹊跷,一路上就是普通修士都没几个,哪些少年修士会想到往这里钻,那这几具尸首又是怎么来的?听刚才那两人说夜晚有人偷偷往鸦石岭里运尸,可鸦石岭有界,修士都有去无回,他们又如果全身而退?刚才就该再多问几句。”

想到最后,他剜了眼正马背上,恣意悠闲的哼着小曲的人一眼。

若负声嘀嘀咕咕道:“玄迟,你说怎么会有人把半死不活的人往鸦石岭里送?难不成还有人刻意要养那些邪祟不成?还有抛尸的又是谁?尸从何而来?”

玄悲邻不答,只道:“坐好。”

若负声调整了下坐姿,望了望天,道:“黑越天,星星就越亮,今天晚上星星一定特别多。”

这时,行至一处岔路,岔向左右两条不同的方向。右边的路平平坦坦,来往足印,车轴印交错混杂。左边的却灌木丛生,野草荒杂爬满了小径,几乎让人分辨不出脚下的路。这与秦陵山中的小村极为相似,只是岔路中间长着一株歪脖树,形同一位鞠身相迎的人,伸探出的树杈上锁链吊挂着一只木牌。

锁链锈迹斑斑,木牌上用朱笔惟妙惟肖画着两只手,食指分别指向两方,还特意标写出了地名,只不过雨水淋刷,颜料大部分已经融化,稀释垂凝下来,整块木板斑驳不堪,乍一见,有些狰狞恐怖。

向右的岔路就是通向鸦石镇的方向,四人则踏上了左边荒草丛生的岔路。

灌枝勾连,叶木繁茂,曲星河挥剑在前面开道,不一会儿,逼仄的视线顿时开阔起来,勾心斗角的灌木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奇形怪状的嶙峋黑石,静悄悄立在两旁。

若负声探手掰下一块又从乾坤囊中掏出另一块,仔细比对,这些黑石果然与鸦城那块一模一样。

黑色石林拥促,一条布满青苔的羊肠小径,蜿蜒绵亘伸延到尽头。天色暗沉,若负声骑在马背上,走着走着,前方云枝年和曲星河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马蹄踢踢踏踏,她再仔细一看,玄悲邻的身影也不见了,耳边只余自己的喘息气和马儿的踏地声,在这无边旷野里空荡荡的回响。

若负声心一下子被吊紧了,正在此刻,前方平地倏然升起一股狂风袭卷而来,马儿立时抬蹄嘶叫起来,她连忙一手紧紧攥住马缰,一手搂住马颈,还没安下心来,那狂风转眼即至。

一时间,马嘶风吼,连绵于耳,盘旋不绝。

忽然马蹄踏空,腾空而起,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之感,仿似人在九天之中打着转儿,正在此时,脸颊掠过一缕幽幽寒风,耳边似有无数厉鬼嚎哭尖泣,腥风扑鼻,胸膛似遭千斤重压,神志顿时昏昏然,若负声不由得抱紧马颈,大叫:“玄迟!”

喊声未止,便觉得自己身子直往深渊坠去,耳边风声霍霍,寒意刺骨,如坠黄泉之感。

这时,若负声感到腰间被人一揽,顿时耳边一寂,须臾,她勉力睁开眼,眼前迷瘴霎时如月破云而开,玄悲邻一如继往清冷平静的脸映入眼底。

云枝年在身前三步处牵着马缰,若负声见自己半靠倚在玄悲邻臂间,长舒一口气,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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