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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节:白狐精得手(2/3)

姐姐抓住了,且蜘蛛姐姐与高道友也相处了挺长的一段时间,他怎么就不说两个也有那种关系啊?这样的屎盆子怎么就不往自己头上扣呢?也就是你这样的甘愿去接着吧!就这么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你都想不通,可叹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我跟了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我的一种悲哀呢?”说着,又哭了起来。

妖女又往下哭诉道:“你都被他给耍了,被他给卖了,还傻狗不识臭地跟在人家的屁后,精精算算地帮人家数钱呢!可叹你这智商,连几岁的小孩都不顶啊!人家高道友左三番右两次地救过我,你不但心里一点感激不存,还疑神疑鬼地怀疑人家,并伙同那干巴鬼一起往人家身上抹屎。这样的事,放在谁的身上能够受得了啊?也就是他吧,有一颗大人大量地从来不斤斤计较的心,要是换了其他人,能容得了你吗?不早找你算账了?还有心情去救你啊!”

见鬼头一直低头不语,便带着幽怨地哭诉道:“纵然我对你有情有义,一如既往地还在爱着你。而你却是个十足的冷酷无情之人,真的让我很寒心。得了,有些东西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永远地过去吧,不可挽回的就不要费劲巴力地再去勉强了。天下的傻人,除了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第二个了。你是大河淌日月,无情无义地日日向东流,而我却是青山依旧在,傻傻呼呼地专门等着你来回头啊!想来真是可笑,可悲,可叹,可怜——这是对我来说的。而你却让我感到可憎,可恶,可恨,可恼……得了,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两个的所有所有就到此为止吧,什么都不可能了!我因你对我的不信任而厌恶你,也因你对我的冷酷无情而恼恨你。”说完,把眼泪一抹,抬腿就往外走。

冰鬼此时却受不了了,扑棱一下翻身起来,上去把妖女抱住,嘴里不迭地说:“是我错了,是我轻信了干巴鬼的一面之词,冤枉了你。不要走,不要走,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不断地服软带求饶。

如此一来,妖女显得更加委屈了,说不上从哪里来的眼泪,可能多少年的都积攒到这一时了,像河水一样哗哗地淌了出来,小脸都成了瀑布了,止都止不住。她幽幽咽咽、抽抽泣泣地像断了呼吸,全身颤得不停地抖动。如此声泪俱下的逼真表演,别说人的那颗肉长的心,就算是铁打的也架不住这般地用泪水去泡啊,不被拿软了,也得被揉烂了啊!

看其都成了一个泪人了,那心里窝藏着的委屈肯定是不言而喻的。冰魔的那副对其冰封起来的心肠,在妖女哭声地震动下,在妖女泪水地冲刷下,就这般轻轻松松地给融化了。颤颤巍巍地也跟着发起潮来,溃不成军了。他不再坚如钢铁了,不再傲慢无礼地无所畏惧了,也不再有一点点的坚持了,更不再有一点点的倔强了——软软地再也硬不起来了。他把白狐精紧紧地搂在怀中,带着颤音地诉说着与其离别后的思念之情,表达着对其的相思之苦……

在确认白熊莎莎已经不在了的情况下,冰鬼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心灵上,都需要得到抚慰与熨帖。对于受了特殊伤痛的人,就得用特殊的灵丹妙药来医治,而这白狐精就是高米尔为冰魔准备的一剂特殊的“灵丹妙药”。这就是高米尔这个人皮魔鬼——玩弄诈术与手段的老狐狸,他把白狐精这剂比砒霜还毒的所谓“灵丹妙药”,填进了冰鬼的嘴里,坐等其药发身亡后,好图他的宝贝。

此时此刻的冰魔,宁可相信,是旱魔从中挑唆地欺骗了自己,也不肯相信白狐精背叛了自己。满肚子的疑云都散了,高米尔又成了他心中专为朋友着想的好心人了,无限感激其大恩大德地又和高米尔铁起来了。

妖女初战告捷,高米尔在心里下了一场酸雨后,渐渐地开朗起来。那是一场酸雨后,带来的酸溜溜的舒畅,也是一种酸溜溜的甜蜜。背地里与白狐精在一起的时候,感到其更加地有味道了。因为有本事的,能够按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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