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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蝠妖骗雾魔(3/4)

燃了。两个妖女起身向回返,鬼头渐渐地看得清楚,另一个是高米尔手下尖着嘴巴子的那个妖女。不用细想,她口里的大王,肯定就是那鬼东西了。雾魔心明眼亮地早就有所预感,这贱货离开自己,肯定去找高米尔了,因为两个不明不白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妖女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地他不在意,只有望不到边的的怜爱,而不存在星星点点的哀怨;以前妖女三番五次地出走,他也不在意,只有情理之中大度的谅解,而没有手掐着不放、把攥着不容的小肚鸡肠。现在她把主意都打到自己法器上来了,便什么都不可饶恕地恨在心里,甚至以为是和高米尔密谋好了的。如此一想,百感交集的鬼头,像被灌了大粪汤子一样,一阵恶心,干呕了两口,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哕了出来。他不想马上收拾妖女,因为这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他要顺着这根藤,摸到高米尔的那个瓜,与其清算一下总账。便在后面蹑足潜踪,悄无声息地跟着两个。

他不动声色地在蚊精所住不远的地方落了脚,时时刻刻观察着两个妖女的一举一动。没过两天,蝠妖全身挨不住欲火的焚烧,就与蚊精一道去找魔鬼高米尔。两个挨排走了几处高米尔曾经落脚的地方,都是空空荡荡地半个人影不见。要知道高米尔是个多么狡猾的魔头,总是四海为家,从不久居一地。

蚊精有公务在身,不可能总这样跟着她找下去,翻了几处无果后,人家就独自去了。蝠妖甚是失望,心里空落落地,就像被一阵大风刮了起来,一直在天上飘着。她天真地猜想,可能高米尔出去办事了,说不准过个一两天就回来了。便找一个与其常住的地方,落了脚按了根,傻老婆等起苶汉子来。过了几天,高米尔依然音信皆无,妖女翘首企足地每日张望,眼睛都望空了。挨不住寂寞的她,白天黑夜坐不稳睡不安地越来越焦躁,打算出去寻找。

蝠妖等不及了,雾鬼更加等不及了,极不耐烦地心想,不如先解决了这个贱货,自己再慢慢细细地等那该死的鬼东西。于是,现身把妖女堵在山洞中,那张猪皮冻子的脸冷冰冰地,没有了往日的温情,恶狠狠地道:“自从你来到我的身边,便对你百般地呵护,可以拍着良心地讲,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不想让你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甚至因为你,有两次都差一点没把命葬送了。而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贱货,不是这里不满意,就是那里不舒心,难道我就烂到了一无是处地毫无闪光点的地步了吗?难道我就连高米尔一个犄角都不顶了吗?更让我想象不到的是,你竟然与那鬼东西合谋偷走了我的宝物,白了我对你的那番有情有义的体贴和照顾了。今天你我之间就要有个了断,也该把欠我的东西都还回来了……”

妖女前后望了一眼,见鬼头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想跑看来是不可能了,只要人家毒雾一出,自己必死无疑。在硬闯无望的情况下,对鬼头摸得透透的蝠妖,玩起了软的。只见她小眼睛挤咕了两下,泪水就像开闸的洪水,放声大哭起来。这样的哭声,这样的眼泪,雾魔还是头一次见过,莫名其妙地手足无措了。

蝠妖好像有倒不尽、数不清的委屈一样,在那里憋憋屈屈地数落起来:“我所做的一切,哪一点又是从自身角度出发的呢?除了你就是你地全都是为你而考虑的。想一想,我这是图个什么呢?狗咬吕洞宾地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哪一个会知道呢?哪一个又会能够真正地理解呢?”她哭得更加地凶势。

鬼头更加地莫名其妙了,傻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听妖女继续往下哭诉道:“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可我哪里又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呢?你为了我可以付出一切,我为了你又何尝不是?即便是身体这种最宝贵、最无暇、最神圣的东西,那也是在所不惜的。”她泪眼汪汪地望着雾鬼,抽抽搭搭地好不委屈,“高米尔发现你与白脸狼的不正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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