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永生与代价（1/2）
莫林就这样垂着头，任凭雨水打湿自己，冰冷感从皮肤入侵到骨髓，一阵阵刺痛感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头皮。
疼，真的很疼……
“你骗我。”
莫林缓缓握拳，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或许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果可以让你少一分痛苦，但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永生之力一旦进入灵魂就无法剥离，除非你死才能终结这一切。’
‘但……这一次我完完整整地告诉你，如果你死了，你曾经生活的这个世界将因为你体内庞大的力量消散而开始崩溃！’
此话一出，莫林握紧的拳忽然松了。
“所以……”
一个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不可能为了贝贝而畏罪自尽。”
“是。”
那个声音的回答坚定而又毫无辩解，可偏偏这样，才让他忍不住愤怒地咆哮：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换来永生又有什么意义！！”
永生，永生，永生！
他一步步走进别人设下的圈套，一点一点地失去最珍贵的东西！接下来还要把什么从他身边带走？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那声音毫无波澜地说道：“可未来，你将代替那个人执掌星辰大海，法则是你的奴仆，浩瀚无垠的世界任由你遨游。”
“那个人？”
莫林微微抬眼。
“你不用猜，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知道，相比起他，你太弱小了，连扭转乾坤的力量都没有。”
“哼……”
莫林忽然冷冷一笑：“你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毫无选择地进入你设下的局，玩弄着别人的情感，把别人当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
“抱歉……”
那声音低沉地回答。
不是它不想，而是……法则约束着它，它也是在遵循法则，执行自己的职责。
“够了！”
莫林厉声呵斥道，大步朝住所走去，冷声说：“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抱歉。”
这次它回答得很快：“我无法听从你的意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期待你的成长……莫林。”
话音落下，一种联系像是忽然被切断了一样。
莫林怔了一下。
“消失了？”
它就这么消失了，然后丢下一个个不解之谜给他？
莫林看着地面，眼前一阵阵模糊，时明时暗，可心头的痛感却无时不刻在提醒他……
“莫林，莫林！”
一个焦急的呼喊声渐渐淡出听觉，直到黑暗席卷了全身。
……
不知过了多久。
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儿刺激着病床上的少年，让他不由撑着疲倦的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莫林微微斜睨了一眼，愣了一下。
只见乔娜手里拿着一杯水，身上的红色长裙被雨水浸透，却丝毫不影响她超脱世俗的魅力。
“你昏了一天一夜，一定很渴吧？”
乔娜说着，一手扶起莫林，一边递给他水杯。
莫林盯着清澈的水杯，水中倒映出自己如今憔悴的涅，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下意识抚上心口，怔了一下，连忙手忙脚乱地扯开纽扣朝胸膛看去——
“真的……”
上面的契约铭纹还在，可是却被刀痕般的印记硬生生撕裂成四片！
这种印记，拥有契约精灵的人都知道，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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