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士林愤愤意难平(2/4)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传来,伴着六人及身后近千学子,沉默着去了。
朱大人等人到了国子监,训斥骂散了一众生员,十余位东林同党便去了王象春的公房坐下喝茶。等打发走了下人仆役,一人便道:“诸位大人,今日这变故起得突然,虽然此时大概都有了结果,却是所知不详,还请诸位大人给吾等讲个明白,才好谋划。”徐宪卿叹了口气,从值班御史李天成代天宣召开始,一直讲到众人出午门开始公审,后面的大家都参与了,便不再多说。见众人都是沉默不语,云南道御史胡良机便埋怨道:“生员们涉及名声的罪名,又有周大人、李大人的后辈,你们怎么不找个借口私下审问,就是有什么不好,也可转圜遮掩,如今看来,若要翻案怕是难比登天矣。”熊明遇怒道:“借口,你倒是给吾一个借口,那陈奉和徐弘基一副公正无私,无事不可对人言的模样,吾上哪儿给你找借口。”众人想了想,自己等人平日就是端着清正耿直、不欺暗室的嘴脸,确实不好自己打脸,学那些勋贵宦官无耻。福建道御史魏光绪说道:“那沈东海的三条诉讼都是无稽之谈,所谓不敬皇帝,那是吾辈风骨;所谓谏言,乃是吾等忧国忧民;所谓凌辱女眷,不过是年轻人风雅胡闹,又没有真的败坏女子贞洁,何谈得上罪名。这审案时大人们怎么都不言,任由他咆哮污蔑。”陈必谦气道:“这第一条人家都说了,许你上疏直谏,许你事后滋事,只是天子至尊,当尊之敬之,不得羞辱领旨之人,如此说法,吾何能辩。”沈飗也说道:“至于谏言天子,人家也认,只是周世安等人唆使在前,退缩后悔在后,是人都知道他们品行不端、言行不一,乃是畏惧联名直谏惹祸上身,又能如何开脱。”王象春也是苦笑道:“这绑了人家的女眷,弄到娼家的画舫羞辱,又有万民在场同见,无论有心无心,这罪名可是推得翻的。你们几人当时不是也默不作声,如何此时却责怪吾等。”众人听了一时皆是无言以对,憋得难受,那沈重将自己素日以圣人大道、朝廷律法、裹挟民意的法子照猫画虎用了个十足,真是让自己等人有苦说不出。
朱国炸环视众人一圈,沉声说道:“本是让年轻人给那沈东海一个羞辱,给宫里那位添添堵,即使不能收回成命,也当收敛收敛性子。这朝廷大事,辽东大局,不问朝臣,不问忠正,却问草民,是何等荒谬。不想如今小事儿弄成大故,阴沟里翻船,竟是折了这么多后辈。”说道这里,对沈飗说道:“那李济世和周世安等人的善后,以及今日吾等无奈,还请沈大人书信给李道甫和周季候解释一二。”见沈飗点头,便继续说道:“那沈东海年纪轻轻,心胸竟是如此狭小,手段如此阴狠。不过是年轻人玩笑,竟是一出手就断人清名前程,若是不除,日后必是奸佞大患。只是此时其人声名正旺,又善于煽动民意,吾等此次刚刚失手,士林中已是再难有所动作。老夫当去信京中,让缪又元居中联络,说动朝臣同仇敌忾,朝堂上用奏疏淹了他,天子前众口铄金要他好看。想他年方十五六,能读过多少兵书战策,能有几分见识,必在御前驳得他哑口无言,绝此奸佞幸进之心,断今上失措之举。”众人听了都是纷纷叫好,已是给沈重扣紧了奸佞的帽子,完全忘了沈重乃是被逼出手,且自己的手段也不甚光明。于是纷纷起身告辞,各回自己衙门行那忠臣之举去了。
温体仁懊恼地离开了翰林院,今天让素日不合的李大人在翰林院冷嘲热讽了半日,只是他说得不着边际,又没有直指自己,不好对他发作,众目睽睽之下坐立难安,便只得憋着气躲了出来。不想刚出衙门不远,就碰到了议事完毕出门的熊明遇,那熊明遇见了温体仁,想起沈重是温家血脉的传闻,便对着温体仁冷笑道:“园峤兄可是归家庆贺,温家后人如此了得,威震南都,三言两语打翻了上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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