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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干净的心（2/3）
看了段灵儿一会儿，站住脚：“苏老二欺瞒主上、窝躲祸心不假，你想替佃户和奴仆做主也不假，但是敢直接告上公堂，真的不怕为父发怒？一旦为父发怒，便定会迁怒你娘亲。灵姐儿，按你的性格。你不会让沈氏受一点点委屈。说，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为父的？”段灵儿心上一震，即刻深埋下脑袋，再不敢显露一点自负，细细回禀：“父亲，实在你要的其他罪证，古董店，银楼和咱们的绸缎庄的罪证，我也探听和搜集了不少了。本想着若是不能完成父亲请求的一千二百两银子，想拿这个跟你交换。”
“好狡猾的丫头！”段天涯坐回到太妃椅上：“你处处打算，稳扎稳打。知道即使是各种真真假假的闲言闲语飘扬在大街小巷，但是为父作为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想要平息民怨尽对不会用那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你这样做，就是为了把苏氏钉逝世！为父且不问你为何如此憎恶苏氏，我只问问你，你在问我要生意之前，你就筹备好了是不是？若是我不给你，你便拿出那些东西来要挟吗？”
段灵儿抬开端，真诚道：“灵儿恨苏氏，由于他们兄弟姐妹枉顾人命，欺负弱小，欺瞒主子不说还打着别人的旗帜做坏事，却将自己保全得好好的，这种人坏了心肝，烂了肺肠，灵儿就是想教训他们。至于要生意这事，灵儿知道父亲必定会答应，由于你需要一个人来做这件事，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们九房确实是可怜。”
长久的沉默之后，段天涯叹了口吻：“你倒是有几分像为父年轻时候的样子，只惋惜是个女儿家……坐下说吧。”
段灵儿坐回座位，喝了口水：“父亲回府之前，灵儿已经有了一些苏家的罪证，当父亲把庄子这事交给兄长，我便知道机会来了，我本来做的这些筹备，也都能够用上了。”
段天涯嗯了一声：“跟自己父亲连兵法都用上了，是吗？”
段灵儿摇头：“常备而不怠罢了。”
段天涯一双眼睛饱含深意，眼前的女儿还是一块细嫩、灵活的树茎，它的枝丫自然可以放纵地生长，但用这种满是阴霾的心往做所有事情，终有一日会被比她更复杂更凶狠的狼捉在掌间。
作为父亲，他的女儿不应当是毫无回击能力的小羊，但也不能如此纵容成为恶龙。
毕竟，那是一条抛弃了所有的残暴之路，是一条注定孤单，极为苦楚的成龙之路。
外面的阳
光很亮，太阳的远远处，燕鸟压着彩云，像极了一方绣帕。
段天涯对段灵儿道：“孩子，你知道什么叫做势利纷华，不近冬为洁，近之而不染者尤洁吗？”
段灵儿怔了怔。
段天涯坐在桌案前，将那本《三十六计》合上，沉声道：“你姨娘给清莲苑纵火，你救出了你母亲，也以牙还牙烧逝世了那两个奴仆，这件事小苏氏隐瞒许久，为父却早就知道了。”
沈氏面色猛地一白，自座上站起向下跪倒：“老爷，请饶恕灵姐儿，她是为了我这个亲娘，为了她兄长才做了这荒谬事，请你饶恕她吧……”
段天涯抬抬手，示意沈氏起来：“灵姐儿这件事错在何处？我认为她没有做错，若受了欺辱却没有回击之力，甚至不想回击，那便只能自取灭亡。所以这件事，我一直都当做不知道。”
段灵儿听到这里猛然站起身，气愤道：“父亲！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六姨娘当日要烧逝世我娘亲与兄长，你回扬州之后，为何不为我们做主？为何不重办小苏氏？”
段天涯脸色毫无波涛：“段九姑娘一出手，就烧逝世了两个良奴，黄氏溺毙荷花池，小苏氏指使纵火之事没有人证，你生母和兄长也好好地活着，但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良奴因你一声令下而活活烧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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